明喻歌一惊,以为他是发现自己了。
“没,晚上喝水多了,去了趟茅厕。”
“茅厕?”
他朝她身后看去,明喻歌这才发觉自己找了一个多差劲的理由,茅厕刚好在那个相反方向,这个方向怎么也不可能是茅厕啊。
柳千珏定定的看着她,明喻歌眼神躲闪不敢和他对视。
他突然靠近明喻歌耳边,薄唇轻启,醇厚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嫂嫂,你说的我都信,你能不能不要骗我。”
明喻歌一惊,忙推开他。
“小叔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似乎意有所指,却没再说什么。
“嫂嫂快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明喻歌点点头,行礼都忘记了,横冲直撞的朝屋里小跑去。
柳千珏在原地站了半天,看着明喻歌关上了房门,这才朝着明喻歌来的方向走去。
雪面上脚印斑驳,却只有明喻歌一个人的脚印,他看着那串脚印轻声:“嫂嫂,我信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
郑焕拿着乳汁回府时姜宴州已经将这一轮的毒发熬过去了,只是他眼下一片青黑,面色疲惫。
“主子。”
姜宴州正看着历年卷宗,屋里火炉旺盛,郑焕出了一身汗。
“你干什么去了?”
“主子……”郑焕直接跪下,“属下知罪,可属下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受苦啊。”
他瞒不过姜宴州,对方既然问了他,就说明对他的行踪有所判断。
“她如何了?”
想到明喻歌要与姜府划清界限的言论,郑焕不敢全说出来,只说姑娘没受委屈。
姜宴州手握卷宗却许久没有翻过,显然注意力不在上面了。
“好,你下去了,不要再有下一次。”
郑焕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被放过,喜出望外,端着玉壶要去熬药。
姜宴州静坐良久,最终还是丢下了手里的卷宗。
明喻歌睡的太晚,为了不引人注意早膳时还是硬撑着起来了。只是头重脚轻,好几次站着就要睡过去。
“歌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