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语声,以下话都很正经,你听着。
表情严肃起来。她莫名有些害怕。不自禁皱皱眉。
他说:首先,我爱上你了。虽然自己一直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最好的解释。其次,史若吟你知道,我从没喜欢过她,也没给她任何情感性的承诺,联姻一直是大人的一厢情愿。以前我没太抗拒,那是因为我不确定我会爱。现在我认真了,那么我接受一切。昨天已经跟若吟提了分手。然后,也许,你最近不会太好过,这都是我给你带来的问题,我先说,希望你有个思想准备。
语声一副白痴模样。
而后心里搅出点感动,再后张口说:你莫名其妙的,我答应你什么了呀。
他萧索地笑一笑,说:你没答应,我也不见得能得到。但是我既然对你说那句话了,就要对得起它。
他眼中有疲倦。她无法知晓那后面的压力。却还是震住了。
很久很久,她心里有点甜,这样的感觉好久没有。她知道爱被尊重了。哪怕她现在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但是他尊重他的爱,没有什么比这感动的。
她觉得心温柔地荡漾。
又傻乎乎说:为了一个不好看脾气差还无聊的女人,你不值得的。史若吟我见过的。还不错。你知不知道我们杂志社人很无聊的,排了京城十大名媛,史若吟虽不列魁首,三甲马虎能进。其实还真不错。
他说:恩,在重大问题上,我眼光一向不好。哎,花魁是谁啊。
她叫:霍,花花本性露出来了吧。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他说让你嫉妒一下吗。
她说:谁嫉妒?杜若,听说过吗?某行行长孙女,18岁,养在深宫无人识,天生丽质难自弃。
他说碰巧认识。
她一脸惊呆。说怎样怎样,真的好看?
他说还是小孩子,我一般不把小孩当女人看。
她又切了下。转首看他脸,觉得风采斐然,自己被这样的人看上,简直就跟做了梦似的。
他说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又吻了她一下,说,我此刻洗澡去。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脸红。心里又乱跳。
他洗的时候,她开始交战,要不要溜。
拉锯了一阵,突然门铃响。她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女郎,女郎猛见她,脸色立变。
语声觉得熟悉,正挖空心思想是谁时,一记耳光已经辣辣地落到她脸上。
她被打得发蒙。
哪有这样盛气凌人的。正要说话。
她已说,就是你吗,把至鸣从我身边拉走的就是你吗。上下打量,也没什么呀,好歹眼光好点啊,这样的人与我相提并论,不是侮辱我吗?
语声咬了咬嘴唇,说:我也觉得跟你相提并论简直是侮辱,上来就打人,大概只有没有修养的人才能做出的行径。
你。女郎脸气得铁青,说,我打你怎么了,不你丑事做前头。
冯至鸣已出来,说:史若吟,你马上给我走。
若吟脸立即楚楚可怜,说:至鸣,我有话跟你说。我们,昨天,不行,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