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宫里的那位还能有谁?我不过是想在朝中提拔些人才为国效力,他却连这点小事都不肯答应,怕朕与他争权,甚至将朕……唉!大凛历代最窝囊的皇帝也不过如此。”说完,她寥落万分的坐在躺椅上,没有半分活力。
“皇上……”林逸之抿了抿唇,握住了她的手,“皇上,在我的心目中,您定会是一位有成就的君主,还记的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坐在金銮殿上是那么的高贵,让人仰慕,如今皇上您只需等待便可。帝君殿下毕竟不年轻了,大凛的主人终究是您吶。”
“逸之你说的固然有道理,只是朕忍不住这口气呀!”听了他奉承安慰的话语,宇文思源回握他的手,语气稍缓。
林逸之顺势倒在了她的怀中,“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皇上只需慢慢将自己的势力渗透到朝中,慢慢蚕食他的势力,终有立足的一日。”
“你说的有道理,这次是朕太急躁了。”宇文思源眯了眯眼,语气却越见温柔。
“我不过是为了皇上着想罢了。”他在她怀中淡笑。
“朕从没见过你这样善解人意的男子。”宇文思源挑起他的下颌,言语间的暧昧显露无遗。
“皇上,您不过是哄我开心罢了。那古公子、秦公子、沈公子,与您一起长大,若说善解人意也轮不到逸之啊。”林逸之低下羞红的脸颊,赌气地说道。
“你呀……”宇文思源似乎有些无奈,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林逸之却不依,只见他紧紧地揽住她,靠在她的肩头问,“你真没有对他们动过心?”
宇文思源苦笑,“动过又怎样,没动过又怎样,自从我宫中有了那位,大凛国的其他男子我是只看得却动不得的。书寻已经嫁做他人夫,沈葭也已经与他人订了亲事,哪个女人没有几个男人呢?唯有我,只能被他看住,锁在宫中罢了。”
“有了我,你也会去想着别的男人吗?”林逸之眯着眼看向她,他的长相本来就有些邪气,如今更显狷狂。
“我倒不知,我几时有了你。”宇文思源坏坏地笑了起来。
“现在,如何?”林逸之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胸前描画。
宇文思源囧,好像她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她是真的,真的不想消受美人恩吶!然而,若在此刻停下,似乎与她先前的形象不符,那这几个月的戏岂不是白做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握住他不老实的指尖低声地询问,“你确定?”
说不,说不,求你了!
他却睁着一双期翼的双眼,点头应道,“确定。”
宇文思源心跳都快吓停了,急忙又问,“不后悔?”
他在她胸口蹭蹭,“皇上,逸之有什么好悔的呢,我本来就是来和亲的呀。”
好吧,希望白露在外边听到了能快些想办法救她,宇文思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希望她猜的不会错。
吻,实在是吻不下去,她只好将他摆在躺椅上,慢慢悠悠地解开了他外衣的系带。她有多久不曾这样主动了呢?好像……她从来都是被引诱,被压的那一个。除了第一次险些在上面外,她竟从没有在上面过。不是她不想,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父君他……一直记得她的话。
占有她。
而她,也一直享受着他的占有。她终是从异世来的一缕魂魄,即使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多年,从心底里,她渴望的依然是相互支持的恋情,而不是如蒲草般缠绕的男子。
即使她动作再慢,衣物也就那么多,不多时,林逸之已经的身上已经只剩单衣了。宇文思源心中埋怨,天气这么冷他怎么不多包几层。抬眼一看,他脸色通红,双眼紧闭,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或者一只蚊子,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何必呢?搞得大家都那么痛苦。现在你说停我立刻就停下来,绝对不犹豫,宇文思源恨恨地想,手上的力气也大了几分。
“啊……”他毕竟是不经人事的身子,敏感万分,她的手一直只是轻轻地拂过他的身体,他却万分难耐,似是一层柔柔的纱拂过身去,却不肯停留,却让人回味。可刚刚,她有些冰凉的手竟停留了在他的身上……
“逸之,你可是不舒服?”宇文思源关切地问,实在是希望能够及早停下这折磨人的活计。
“没……皇上……您……”林逸之睁开双眼,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您快些。”
宇文思源只得继续动手,不禁冷汗涟涟,不过正因为那些汗水,打眼看上去倒真有些欲火蒸腾的样子。她心里嘀咕着,白露那家伙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上回在豫园是,这回又是,她可是要将他脱光了啊!若她猜错了,那只有……那只有,继续慢悠悠地脱自己的衣服了,或者危机时刻谎称肚子疼?
宇文思源闭上双眼,双手颤抖,将他的亵裤拉下,心中默念了前世今生听过的所有神仙后,才紧张地睁开眼睛向下去看。
佛祖保佑,他带着贞操锁链。
“逸之……这链子……”宇文思源实在是太开心了,以至于想要生气的时候,只能做出一个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在现在的情况下勉勉强强也算能够糊弄过关。
“啊……我竟忘了这个,真是糊涂,这链子的钥匙一直交友与我一同来的使节保管,等皇上下了和亲的旨意她便会将钥匙奉上的。”林逸之讨好地揽住她的腰身,他怎么说也是个皇子,才不会把自己的清白不明不白的给了一个不知道能在皇位上坐多久的皇帝呢。
只要还有清白,那么即使回去,他也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