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按住花核,艾西的身体如意料之中的颤抖,弓起腰将手指吞得更深。
迄今为止他依旧疑惑,这窄窄的地方是如何能扩张成那样大。那大概是魅魔身体最为神奇之处。
莫尔又放入第二根手指,依旧被缠绵地吞没,躺在母体中的幼儿或许正是被如此妥帖地包裹着。
婴儿就是自这地方出生,先是在子宫里孕育,而后经过窄窄的甬道来到人世。
圣子是没有母亲的。
他的父亲是高悬在头顶的太阳,和神殿里俯视众生的塑像。
莫尔也曾像个凡人一样诞生,在他尚未睁眼时,便已经被带离血缘母亲的身边。人们看见他头顶的圣痕,欣喜若狂地将他抱出他生母居住的阴暗狭小的斗室,带到国王面前去。
这倒也不算是一件多幺遗憾的事。
手指在甬道内微微弯折,关节顶在穴里的某处软肉上。艾西呜咽着泄了身:“停下……快停下来……”
“不舒服?”莫尔居高临下地问。
“就是,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好……”艾西捂着脸说,“……我好歹是个魅魔……怎幺每次都是你……”
身体被别人掌控着,当然会叫人不觉得惶恐不安,每一次,之前的每一次总是以她精疲力竭精神涣散为收场。
所以她才感到害怕——而且丢脸。
“不对。”莫尔低声说,“不对。”
第三根手指加进来,吸引走了所有的注意力。现在艾西开始觉得涨和满了。
穴肉层层叠叠地纠缠着他的手指,莫尔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
就像被“爱”着。
起码这具身体是爱着他的,无论何时都迎合着他,讨好着他,诚实又易于掌控。和她本人不一样。
艾西本人或许也是诚实的,但她难以琢磨,不可捕捉。
莫尔将她抱起来,做到自己腿上,如今少女私处外层的花瓣因充血而无法闭拢,微微张开着,暴露在外的阴蒂磨蹭过粗粝的麻布,女孩因此又发起抖来。
性器顶着她春水潺潺的谷地,没有再有意拖延或过多地折磨她,借着爱液的润滑,阴茎顺畅地挤入温热的甬道。
艾西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像某种猫科动物。上身软软地趴在莫尔的胸前,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是相当依赖的姿势。
性器动起来,将那里面抽插得更加湿润而红肿,花穴仍乖巧地吸附着他的分身。
那样温柔的包裹,绵密的吸吮,仿佛少女柔软的爱意。
只有像现在这样,将分身埋在少女的体内,肏着她的时候,他才会有如此感觉。
被设计而来产生快感的器官与刻在血脉里对繁衍的欲望,使人类总是在交配一事上乐此不疲。其实那快乐不过如此,尚且不及权欲,不及药物的成瘾。
也许他是被人类劣根性里肉欲的本能支配着,又也许是被别的所牵引。
艾西说错了。她是自由的那个,若是她感到饥饿,她可以从任何一个雄性那里得到食物,人类、魅魔,或是其他种族,其他魔物。
他才是被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