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楼手榴弹爆炸,让在o房间躺着的的楚老二猛然坐起。
他被该死的泻药折腾的不轻。
“去看看。”
女下属提枪刚出了门口就仰天摔倒,冷酷如她也痛得哼哼唧唧,跟个普通女人一样。
“废物,废物。”楚老二气得蹦了起来,捂着肚子出来。
“你他么连路——”他也来了个仰天摔倒,锃亮的脑瓜在地上摔出了声响。
“有机关——”女下属嘴角差点没崩住,她温馨提示。
“啪嗒”。
五楼的灯终于亮了。
女下属扶着“哎吆哎吆”的楚老二站起来,终于看清了情况。
哪里有什么机关,他们被地上的血给滑到了。周围满都是血。
刺鼻的血腥味在雨夜潮湿的酵下更加明显。
“坏了。”
楚老二脑子一下子懵了,急忙打开隔壁o,病床已经空了。一个手下被贯穿心脏坐在座位上。
o更是惨不忍睹,五个人摞在了一起。鲜血更是直流。
“快追,快给我追。”
他咆哮着,领着女下属直奔三楼。
三楼老莫正跟几个同事安抚病号。也是鲜血一摊。
手榴弹的落点正好在窗口上方,爆炸面大。因为戒严,其他病人都不在楼道,毫无伤。
楚老二更加生气,骂骂咧咧带着残兵病号往二楼去。
二楼那挺机枪还老老实实等着人冲上来。
“还特么在这里架机枪?拿起来给老子追。猪脑子。”
楚老二是放开了骂。
一群人轰轰隆隆下楼,一楼门口的火舌也消失了。
分外安静下,正好看见一楼两人茫然站起。
一个光着腚带着恶臭,一个满是满足后厌恶的空虚感。(他感谢隔壁兄弟清理了一下,终于没那么臭了。)
这两人在战场上干嘛呢?
楚老二差点没把枪拿起来。
“什么情况?你俩干嘛呢!!!!”女下属震惊咆哮,她是楚老二的忠犬,威望很高。
“报告队长,一楼刚来电,然后,我们现,大铁门那没有什么轻机枪,好像——”
几人都走过去看。
离着病患楼只有十多米的铁大门上挂着两个桶,桶口微微倾泻,朝着一楼大厅。
里面都是鞭炮的大红纸。塞满了整个桶。
周围都是鞭炮的碎屑,以及刺鼻的火药味。
“骂得,我还想共党也有轻机枪了,被他们给玩了。”
一楼那队员刚骂完,就被楚老二一脚踹了出去。
“废物,废物!”他看向那法国梧桐树,“上去个人,给我把他拽下来,看看有没有信息留下。”
那个女下属身姿轻盈跑了过去,很快又回来了,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
“报告,那是个披好衣服的稻草人。”
楚老二一下子没忍住气,拉了一裤子。
一楼那哥们来了个“同命运”的期待眼神,其余人失神望向天空。
楚老二一巴掌把那不识相的光腚兄扇倒在地。
“该死的共党,我跟你们不共戴天。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