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恩明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当众戳穿‘童蛋子’的身份而羞恼,还是因为马上要摸到别的男人的蛋蛋而兴奋。
在齐晓航的频频拾掇下,邹恩明还是行动了。
将脸撇到一边,慢慢将手试探性伸过去,“走你!”
齐晓航见他磨磨唧唧,在旁边直接推了一把,僵硬冰冷的触感贴着皮肤,游走在神经之上,吓得邹恩明一个激灵直接跳了起来,大叫:“一个!他咋只有一个蛋蛋?!”
一个蛋蛋?
难道李老爷是有缺陷之人?
灵堂内外的众人下意识朝李夫人投去探寻的目光。
“。。。胡说什么?我家老爷他。。。他。。。”似乎说不出如此污言秽语,李夫人气急道:“他很正常!”
李员外郎若是不正常,李建业如何来的?难不成是她偷人了?可笑!
虽然李员外郎有妻妾共八人,却只有李建业一个儿子,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多的田地,深耕了这么多年,就结了一个果子?
这般想着,众人看向李夫人的眼神愈发古怪了。
张麟眉头皱起,抽出旁边魏洲腰间的绣春刀,用刀背推出一道气血在尸体腹部上,看向邹恩明:“你再摸一遍?”
邹恩明不情不愿地上手一摸,轻‘咦’一声,又摸了一遍:“怎么又变成两个了?”
旁边的围观群众一片唏嘘,纷纷有些失望。
“李员外郎本就有气疾,死前还喝酒助兴了一番,若是突然受到惊吓,很可能缩阳入腹、气绝而亡!”
张麟解释道。
这么说来,李员外郎的确是被吓死的了?
灵堂内外的人群顿时有些愤愤不平起来,合着你们几个锦衣卫过来一闹,就闹了个寂寞?
能被请来吃席的人,大部分人本就和李家沾亲带故,这下子丧事被搅和,自然是颇有不快。
但是碍于张麟的身份,倒也没人敢大声嚷嚷,窃窃私语倒是频频响起。
就连方才委屈巴巴的李夫人也横眉冷面,满脸写着不欢迎。
李建业倒还好,即便方才被当众落了面子,依旧眼巴巴地看着张麟。
灵堂内外,充斥着‘不欢迎张麟几人’的情绪。
“急什么?”
张麟浑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本官还没验完,那名妾室的尸体还没看呢!”
李夫人闻言,冷声道:“区区青楼妓子,侥幸进了我李家大门,如今却害死我家老爷,尸体自然是打捞上来丢到乱葬岗去了,若是大人想要,不妨亲自。。。”
话还没说完,就见张麟手中的绣春刀一抬,冷冽的刀锋闪过一抹寒光。
“不妨亲自等待片刻,小妇人立马为大人带来!”李夫人将原本的话吞下,从善如流。
张麟满意地将刀重新插回魏洲腰间的刀鞘。
不多时,一具赤裸的女尸被抬上灵堂,李夫人颇为嫌恶地看了一眼,旋即便转过头去,不再关注。
张麟诧异地看了眼李夫人,心想‘这怎么也不给穿一件衣服啊?’
从容貌身段来看,可以看出这女子生前极为漂亮,但不知是不是泡在水中有点时日,尸体有些肿胀,让人不忍直视。
“尸体皇城司的人验过没有?”
“没有!”李夫人眼含轻蔑,“区区一妾室,死了便死了,何必劳烦皇城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