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映瑜也不是平白无故这麽兇狠,定是陈映澄犯了什麽大错。
还是罢了,他还是别掺和。
陈正澈打算御剑离开,避一避风头,但还没起身,陈映瑜的软鞭便缠上了他的剑柄,用力一扯,陈正澈便从剑上掉了下去。
“是二哥教我的。”
担心陈映瑜告到父母面前,陈映澄只能拉他下水。
陈正澈一脸迷茫:“什麽?”
却见陈映瑜脸黑得吓人,长鞭向他飞来,“我就知道!你净教她这些肮髒的东西!”
“什麽啊——!!”
陈正澈举剑阻挡,远远看见陈映澄合十双手,对着他拜了又拜。
对不起了二哥。
陈正澈:“……?”
不是,究竟发生了什麽?
从小到大挨过那麽多次大,这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次。
兄妹二人灰头土脸地回到客栈,陈映瑜跟在二人身后,手握软鞭。
“快些拾掇,还要赶去参加沈浣的婚宴。”
陈正澈小声质问陈映澄,“你又做了什麽,让她气成这样?”
陈映澄低头,“二哥,你别问了。”
她怕二哥再将她也骂一顿。
“那我也不是白挨了一顿打?!”
“回头再告诉你,这次算我欠你的。”
陈正澈咬牙切齿,“你最好还我!”
“那是自然。”
“别交头接耳了,还不快点!”
软鞭抽在楼梯上,发出爆鸣声,两人加快脚步,快速换好了衣裳出来。
三人赶去婚礼现场,新人已经拜了堂,正好宴席开始。
陈映澄在饭桌前坐定,才突然想起她还没告诉小雀自己的去向。
“咱们就这麽走了,小雀会不会担心?!”
陈正澈道:“不会,我给他留了字条。”
“哦。”
陈映澄放心地坐下,陈映瑜给她倒茶,陈映澄举着杯子,毕恭毕敬地接着。
陈映瑜在她耳边道:“你以后再看那些东西,我绝饶不了你。”
陈映澄抖了一下,嘟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我的主意不好吗?”
“……”陈映瑜饮茶,没回答她。
确实是个好主意。
回头和母亲商议商议,看能不能打开销路。
一想到母亲,陈映瑜的目光便落在旁桌的沈构和于湘身上,阴恻恻的。
因为当年澄澄生病,他们和沈家关系缓和,但她对沈构的恨意从来没有消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