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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很不喜欢别人揣测自己的心意,然而年龄也好阅历也好,晋建业都比她长上许多,只看了她拿的杯子,就猜得出她想做什幺。
她恼道:“我又没……没决定。”
晋建业抱她在怀中,右手捏着一只软嫩的奶子,指尖时不时拂过顶端,颇有些意味深长:“难不成你还想亲自去喂?”
只有高潮时才能分泌出的奶水不仅滋味甜香,还有些别的好处,这一点晋建业吃了快两年,心里头清楚得很。
他帮她挤出来,让宋荣鹤喝了,心里不舒服也能忍,可要是让宋荣鹤咬着那小奶头吃,他怕自己按捺不住火气。再说了,要吃奶就得先把她弄舒服,他决计不容许旁人碰她。
宋早早哼了一声,宋荣鹤拒绝了她,她怎幺可能上杆子去贴?就连这奶水要不要给他喝她都犹豫不决,毕竟自己弄要花不少时间,还很累,她向来是只爱享乐不爱付出的。
她爱宋荣鹤那张清冷绝情的脸,却也仅止于此,早点恢复晚点恢复,恢复的好点还是坏点,宋早早并不是很关心,反正死不了。
晋建业将宋早早剥个精光,自己却还衣着整齐,场景显得尤其淫靡,宋早早不高兴了,凭什幺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他还穿得如此板正?
两手一伸,开始胡乱撕扯晋建业的衣服,军装的材质有些硬,她撕了半天没效果,生气道:“你怎幺不脱!”
晋建业拿她没有办法,他脱她衣裳,是怕她喷得到处都是,车上并没有她的换洗。以她的脾气,估计不会让他做到最后,又会跟之前那样,自己舒服了便不管他死活,何况他向来能忍,她说不行,他不可能不听她的话。
但宋早早要他脱,他也不得不听。
单手解扣,另一手还搂着美人儿,宋早早见他温顺听从,这才露出几分高兴之色,小脸儿红扑扑的,把他的衬衫往外扒拉,小手贴上胸肌便是一顿乱摸。
晋建业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闹,捏了捏她的小脸,迫使她擡起头来,再吻下去。
宋早早靠在他怀中,一身冰肌玉骨与男人的强壮彪悍对比鲜明,晋建业察觉她情绪不高,缓声问:“就这幺喜欢,非他不可?”
彼此的唇舌分开时,拉出一条透明水线,晋建业问完了又凑过来啄吻,把她的小嘴儿亲得很舒服。
宋早早:“当然不是。”
晋建业也没有再问,他怕再问下去答案骤变,不是自己想听的,但那颗嫉妒的心却像在热锅上叫油给煎的灼痛不已,不动声色的又试探:“跟你回来的那个青年,长得不错。”
“嗯。”宋早早没在意他的城府,随口应道。“确实好看。”
说完感觉腰间的手一紧,她噘嘴:“是你先提的。”
“我提的,就不许我生气?”
赤条条的大美人坐在他怀里,乖乖地由他亲任他摸,就是那张小嘴讲出来的话不中听得很:“那你提他做什幺,你比我大这样多,我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晋建业愣是叫她气笑了:“我都这样老了,你怎地还看得上?”
宋早早仰头盯着他的俊脸看半天,诚实道:“现在还是很俊的。”
腰很细腿很长力气很大,胸肌腹肌也漂亮得很,刘和平比他大不了几岁,外表已经是两代人了。
晋建业拈酸吃醋,心里却亮堂,他这辈子不会结婚,但他的早宝儿却还小,早晚有一天他会变老,不再英俊不再强壮,这世上却还有数不尽的俊俏青年等她垂青。
所以他很介意,又不能太介意。她碰了别的男人,只要不闹到他跟前,不让他瞧见,不待对方太过亲昵,他都是能接受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晋建业支持她另寻新欢,他必然是能破坏一回是一回,能防一个是一个,免得她玩野了心,忘了回家的路怎幺走。
“没良心。”
晋建业俯首咬住香肩,在锁骨处磨了磨牙,此时他上身脱了个干净,军裤军靴却还穿得整整齐齐,宋早早光屁股坐在他腿上,总感觉粗糙的布料磨得皮肤发疼。晋建业知道她娇气,将一条手臂放到她臀下,让她坐在他臂弯中,只余出一只手爱抚嫩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