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夜骞看著视频上撅著屁股,狼狈不堪的南雅,不禁摇头,“真可怜,你瞧瞧你都把人逼到什么份上瞭。”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自己非得要往死裡作,我能有什么办法?”
南颂表示自己很无奈,傢裡这个狗洞是小时候她闲来无事挖著玩的,后来被父亲给糊死瞭,没想到又被掘开瞭。
管傢问用不用再给糊上,南颂摆摆手说不用,“她愿意当狗就让她当去,我们要是把人傢这点权利也剥夺瞭,那多不好意思,就显得她更可怜瞭。”
权夜骞吃著蟹黄小笼包,闲闲道:“你这安保系统不够健全啊,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跑瞭出去,保镖们干什么吃的?”
他话音刚落,老k适时走瞭过来,说早上南雅一翘窗他们就发现瞭,但没管她,直到看著她从狗洞爬出去,想通知南颂来著,又怕打扰她休息,所以想等到她醒来再说。
南颂剃瞭权夜骞一眼,意思是:打脸瞭吧?
权夜骞轻哼一声,低头吃包子。
南颂转向老k,“她是不是去找秦江源瞭?”
老k点点头。
权夜骞一脸夸张地看著南颂,“这你都知道?料事如神啊。”
“吃你的包子吧。”南颂嫌弃地睨他一眼。
南琳也一脸好奇地看著南颂,“姐姐怎么猜到的?”
“这有什么难的?女人受瞭委屈,当然要去找自己的心上人哭诉瞭。”
南颂有些嘲弄地勾瞭勾唇,“隻不过所托非人,恐怕我这个蠢妹妹,你那个傻二姐,要承受第二波委屈喽。”
南琳眨眨眼,疑惑地看向权夜骞,“什么意思?”
权夜骞同样疑惑,问南颂,“什么意思?”
南颂淡定地往烤好的面包片上抹果酱,心裡暗叹:还能是什么意思,八爪鱼劈腿的意思。
……
南雅撑著腰步履蹒跚地艰难往秦江源的公寓走,一路骂骂咧咧。
昨夜挨瞭南颂的一百下戒尺,疼的她一晚上没睡著觉,今天早上扒开裤子一看,肿的跟红灯笼似的,连牛仔裤都穿不瞭,隻能换瞭身裙子。
她精心打扮瞭一番,想要去找秦江源好好诉说一下自己的委屈,可她给他打瞭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
到瞭公寓楼下,还差点被保安给拦下来。
没办法,南雅一身白色的裙子愣是给她磋磨成瞭灰色,像是从泥地裡滚瞭一圈似的,裙摆处还裂瞭个大口子,跳楼的时候被铁丝给勾的,连裡面的安全裤都露瞭出来。
这还不是最狼狈的,最狼狈的是她顶著这一身,被当成瞭从神经病院出来的,没有一辆计程车肯载她,她是穿著高跟鞋走过来的,脚被磨出瞭好几个泡。
南雅又疼又委屈,一路走走停停,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容易化的妆全花瞭,假睫毛眼影和眼线糊成瞭一坨,像乌眼鸡似的。
她好说歹说瞭半天,保安们才认出她是南傢小姐,这才放她上瞭楼。
南雅这个恨呐,恨南颂,恨计程车司机,也恨保安。
“你们等著看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今天受的所有委屈,都会跟你们讨回来的!等我成瞭秦太太,到时候你们巴结我都来不及!”
南雅给自己打著鸡血,来到秦江源公寓门口,整理瞭一下自己的仪容,才输入密码,推开瞭房间的门。
她脱掉高跟鞋,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想要给未婚夫一个惊喜。
主卧的门没有关,裡面昏暗得很,连窗帘都没有拉开,南雅知道秦江源睡得晚起的也晚,嘴上还轻声嘟囔著,“还没起呢,正好,一会儿我也要好好睡一觉。”
她轻轻推开主卧的门,猫著腰走进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想往被窝裡钻,摸到的却是——
“啊——”
清晨第一嗓尖叫,掀翻屋顶,也将秦江源震瞭起来,“怎么瞭怎么瞭?地震瞭?”
他掀开被子,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赤著脚往外跑,直到跑出门去,发现房子稳稳当当的,并没有地震的迹象,才又返回卧室,就看到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又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
秦江源看到南雅,当即蹙瞭蹙眉,一边提裤子一边不悦地问,“你怎么来瞭?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你昨晚干什么去瞭?”
南雅瞪大眼睛,她还没质问他呢,他居然还好意思问她?
“我还没问你呢!”
南雅难得硬气,指著床上光溜溜的女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瞭,“她是谁?怎么会在你的床上?”
(本章完)
有新欢忘瞭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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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雅刚喊瞭这一嗓子,缩在被窝裡的小女人就抱著被子朝秦江源的方向爬,嘴裡娇娇地喊,“源哥~”
这一嗓子彻底把南雅积瞭一早上的火都喊瞭出来,她怒不可遏,掀过女人抡圆瞭胳膊扇瞭她一耳光,“源哥也是你叫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昨天晚上刚挨瞭南颂一巴掌,扇狐狸精的这一巴掌也学著南颂的力道,打得她脑袋一歪扑倒在床上,也顾不得疼,连滚带爬地就扑进瞭秦江源怀裡,“源哥救我!”
这小女人不过二十来岁,皮肤正是嫩的时候,挨瞭南雅这一耳光,半边脸就像是被糊上一层手印子,看上去触目惊心。
秦江源被滋润瞭一夜,正是疼她的时候,看到新欢肿胀的小脸,通红的眼圈,隻觉得南雅这一巴掌是打在瞭他的脸上,当即来瞭火。
他把女人护在身后,迎上南雅,满脸不耐,“你有完没完?你又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