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又没结婚……”
“早晚的事儿!”韩商言语气笃定,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宣誓主权一般。他炙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初婳,像猎人盯住猎物,不容她丝毫逃脱。
初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她低着头,绞着手指,小声嘟囔:“谁…谁说的…”
“我说的。”韩商言霸道地宣布,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
“你,韩太太,预定了。”
初婳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懵,心跳如擂鼓,仿佛要跳出胸腔。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他身上温暖的气息。
韩商言搂着初婳,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心里一阵满足。他低头,在她顶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问道:“婳婳,今年过年怎么过?”
初婳在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回家啊,还能怎么过?”
“回哪个家?”韩商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当然是回我自己的家啊!”初婳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然还能回哪儿?”
韩商言眼神暗了暗,心里涌上一股酸涩。他多想她说“回我们家”,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我的意思是,你家还有什么人?”
“我爸妈,还有我姐。”初婳掰着手指头数着,“对了还有姑姑一家,每年都一样啊……你呢?”
“我?我可能会去陪爷爷。”
“哦……”初婳拖长了尾音,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明白。韩商言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小傻瓜。”他语气宠溺,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初婳眨巴着大眼睛,拍开他的手:“别揉我头,乱了!”
韩商言轻笑一声,顺势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
“那……过年我去你家拜年?”试探性的问句,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紧张。
初婳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你疯啦?这才交往多久啊!我爸妈会吓死的!”
韩商言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那怎么办?我想见你……”
“想见我就……就视频啊!”初婳理直气壮地回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韩商言的陷阱。
“视频能一样吗?”韩商言语气幽怨:“我想抱抱你,亲亲你……”
“停停停!”初婳连忙打断他,脸颊爆红,像一颗熟透的番茄。她猛地推开韩商言,慌乱地站起身,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
这男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啊!
韩商言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了?害羞了?”他语气带着一丝调侃,眼神却无比温柔。
“谁…谁害羞了!”初婳嘴硬地反驳,却不敢看他,只顾着低头摆弄衣角。
“我要回家了……”
初婳的声音细若蚊蝇,像要逃离什么似的,转身就要跑。
韩商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初婳便跌回他怀里。他顺势将她圈在双臂之间,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送你。”
韩商言一路紧紧牵着初婳的手,十指相扣,仿佛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初婳被他牵着手,心里小鹿乱撞,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处张望。
冬夜的街道,路灯昏黄,行人稀少,偶尔传来几声汽车鸣笛,显得格外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