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回想了昨夜,扯了鸡腿,喝了酒,然后…就没有了然后,自己又是怎么睡在草地上的呢!
她没有夜游的习惯,只有……。
“嘻嘻…”
云笙脑海中已经有千万种清玄子抱她出来的画面了,那种唯美感,让她忍不住娇羞起来。
话说,将她放在草地上,没放在宽敞的大路上也是好的吧!至少有草裹着她,以当铺盖。
殊不知,这些美好的想法都是云笙自己构思出来的,要被她知道真实的状况,怕是得学鬼叫了。
…
画面回到昨夜云笙睡着后,清玄子将僧袍盖在了她身上,自己则去了戒律堂抄佛经,也就是说他昨晚一夜未睡,在鸡鸣之时,清玄子又回到禅房,为及不被众师兄师弟现,他亳无怜香惜玉的一只手提起了云笙出了宁音寺。
那画面,就似老鹰捕食捉小鸡。
至于云笙幻想的怕她冷,清玄子将她放在了草丛里的原因,实乃是清玄子作了考虑。
上山的香客众多,路上突如其来多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人,难免会害怕,上山的人会少,而香油钱自然而然跟着少了。
他是圣僧,就该为宁音寺的生死存亡做考虑。
…
云笙看了眼手臂上有些细小口子,她更是有很好的解释。
柔弱的小草也有利刃的一面,划伤了她而已嘛!
但真正是怎么回事呢!
只能说清玄子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就那么像死猪一样扔下去,手上没划口才怪哩。
…
云笙回到家,沐了浴,她打算,明晚又去宁音寺。
回想起昨夜那个时间点,应该就是圣僧沐浴的时间,云笙就一点也不害躁的笑了起来。
正当云笙还沉浸在清玄子身上的八块腹肌时,门外,小莲喊道。
小姐,兵部侍郎府的洲白公子又来了。
…
“土鳖…?”
他又来做什么?
凝思了半秒,她朝外应了一句。
让下人赶出去,就说本小姐没空见他。
…
门外,小莲脸上些许难色。
小姐,来的是洲白公子啊!我们做下人的,哪敢赶他出去。
云笙翻着白眼,无奈起身,一身月牙白锦绣裙,衬得她不施粉黛的脸上晶莹剔透,齐腰墨还滴着水珠,似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开门而出,气冲冲往正厅方向小急跑而去。
小姐,小姐,你别冲动啊!不要闹出人命来了,不然我们都得蹲大牢的。
…
这厢,洲白还很悠哉的品着茶,云笙一个箭步,直接拎起他的衣领,虎目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