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要是地上有缝,清玄子这会儿怕是该钻下去了。
这女人够够了,简直是猛虎之词。
正定狠抽嘴角,面上比那猴子屁股还红,应道。
绝对没问题,施主是我们宁音寺的贵人,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财大,怎么都能使鬼推磨。
…
清玄子“……”
真是钻钱眼儿里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之情就区区俗物给卖了,还佛门弟子。
“呵…”
…
或许是正定瞧出清玄子面上的情绪复杂,他乐呵呵,说。
师弟,反正你也是要下山的,赎与不赎都一个意思。
…
宇文序听了这么久,他算是悟出名堂来了,合着他大哥是真给他找了个嫂子,只不过现在有名没实,这趟算是没白来,竟然闻得这么大个瓜,要是被西域那群人知道,怕是得惊掉下巴。
这会儿,他是越看云笙越喜欢,总觉得亲切感爆棚,对于刚才他说的那些,什么只是新鲜,红颜薄命的词,当是烟云散了。
…
正定走后,清玄子看向宇文序瞬间转冷。
他关上了禅门,走到桌前坐下,手指轻扣桌面,宇文序很有意识的怯怯坐下,那一个眼神,就知道怎么做事的模样,好像是经历了千百遍。
同时,靠在禅房门上的云笙也现了清玄子周身的气息,已不是往日那清冷佛子,倒像是孤冷傲世一切的修罗。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他吗?
…
你来做什么?
清玄子黑蓝色的瞳光幽深。
…
大哥,五年了,你该回家了,西域还得靠你呀!当年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何必执着于此,非要囚禁自己于这方寸之地呢!
双亲的死,我们没怪你……。
…
“嘣…”
宇文序嘴里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竹桌就破散碎地,云笙刹间立起身子,想要向前,最后脚下还是顿了。
两人的话,无异于是家庭纷争,而清玄子圣僧之所以遁入空门,或是与那什么左贤王口中的双亲有关,她冥思左想,又靠回了禅门上,继续听。
…
你不想要你狗头了?
清玄子说出这话时,是咬牙切齿的,或要不是看在面前人是有血脉之亲,怕是这会儿连佛祖也救不了他。
宇文序被清玄子周身气息吓得咽了口唾沫,他忙起身单跪在清玄子面前,左手放胸,垂头,似有着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大哥,你真想杀臣弟,就杀吧!反正我心累得很,这么多年,为你挡了外面多少要杀你的人,能死在大哥掌下,总比死在那些人手下强。
柏林清涟,似秀于风,清玄子扬起的手掌不停颤抖,双目由蓝变得刺红,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不得控制。
云笙见状,来不及多想,面前人与往日的佛子截然不同,他冷漠暴戾,连她都觉得遥远,一时间,云笙似乎也明白,他为何会遁入空门了。
圣僧…你且先平静。
云笙的话,无异于是一颗炸弹扔进水里,沉入海底,悄无声息。
清玄子似也回神过来,侧头盯着云笙,他喃喃开口。
对不起,一时不得已控制,让施主笑话了。
这时,宇文序抬头也盯着云笙,似看到了无尽黑暗中的一丝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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