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宇文序拿了个馒头靠在栏杆上啃,忍不住调侃。
嫂嫂,昨夜可快乐?
…
“嗯…”
云笙点了点头。
快乐是快乐,只是差一步。
…
“啊…!”
还差一步?这么说来,昨夜,房间不是白换了?
…
怎么白换了,你立了大功。
云笙双手环胸,时不时的瞅着清玄子。
宇文序一听,来劲了,他忙凑到云笙跟前,轻声问道。
嫂嫂这话什么意思呀!说说呗!
云笙笑嘻嘻,刚要开口,就感觉到一帧寒光朝她射来,她忙作反应,道。
闺房之事,哪能说给你听,不健康。
宇文序“………”
…
北地雁鹰而过,霜雪纷飞迷漫,朦胧渐雾,使得过路的来人纷纷裹上金纱。
自五日前,清玄子不经意的看了云笙身子后,这几日他总有意避开她的视线,尽管有时候两人对视时,清玄子的脸也会瞬间涨红,云笙知道,这和尚害羞了。
呵呵…像个待展的花苞。
…
马车内,燃着火炉,茶台上的香茶也咕噜噜的响着,云笙无聊至极,因为就是过这万里沙途用了足足五天了,也还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茫,这就不说了,最主要的是,身边的和尚这几日有意避她话,甚至有时候,她与宇文序说笑,他也不搭一句。
罢了,等到了西域,她就使大招。
现在,喝茶欣赏雪景才是正事。
所以,当云笙提起茶壶时,清玄子也正好摸上壶柄,好巧不巧,他的手就这样附在了云笙手背上。
许是反应过激,清玄子忙抽回手,也就因这一个动作弧度太大,茶壶里的沸水就这样毫无戒备的洒了大半出来,倒在了云笙腿上。
“啊…!”
云笙被烫得大叫,马匹受惊,马车也在雪地中行得艰难,车轮子歪七八扭,仿佛随时要翻倒般。
畜牲…
此时,宇文序极力持着缰绳怒斥。
…
清玄子慌得一批,抬起云笙的腿轻轻一撕,外裤就这样成了条状,大腿间,雪白的肌肤红了大片,局部皮肤还起了亮铮铮的细泡,云笙五官扭曲呲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