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你的…。”
洲白忍不住,誓要替自己正词,可刚说几个字,就被云笙那慑人眼神将嘴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在云府住了这么些天,至少觉得,云姑娘怎么说,对他还是比其它男子来的好吧!
可现下,他听到了什么?
自己喜欢的人去偷看了和尚洗澡?头似乎已经被雷劈得嗡嗡作响了。
…
“他不帅吗?”
“他没钱吗?”
“他没权吗?”
既是太子伴读,还是家中独子,父亲更是手握兵权的兵部侍郎,他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出家和尚?若不是胆子不允许,他真想把云笙的眼睛扳开看看,是不是有障物,让她分不清好坏。
…
“你的什么?谁又是你的了?”
云笙走到洲白面前,用食指头在他身上戳,而云笙每说一下戳一次,洲白摸着胸口,脸扭曲的下意识往后退一步,面上的悔意,是肉眼可见。
刚才他嘴多什么!
不就是看和尚洗澡嘛!看了就看了呗!又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儿。
…
云府不愧是运洲富,整个院子是围绕小湖泊而建,云笙的房间外就是湖泊蓬莲,所以此时,洲白一直往后退,也就没了后路,一屁股坐在长廊的木排凳上,一脸讨好,手掌还跃跃欲试的试图挡在脸上。
这张脸,够辛苦了。
…
云笙一股豪迈之气,左脚踩在木排凳上,将洲白围在柱子与腿脚中间,她毫不客气的拎起他衣领,咬牙切齿。
本小姐再与你说一遍。
你…洲白,不是我云笙良配,自己找个温柔的,渡余生,免得整日挨打。
这话,云笙说得不假。
她性子粗暴豪爽,不适合给官家人做媳妇儿,人家动不动作揖行礼的,文邹邹做不来。
再者,他是太子伴读,娶了个母老虎,人家还不得笑话!
她从小身在门派,没娘教,性子野,只适合打打杀杀的江湖。
…
我…我只喜欢你。
或许是洲白太激动,他猛的起身,头顶直接撞到云笙下巴。
“磕……”
云笙上下齿就这样出声音来,她五官扭曲,捂着下巴,准备又是一拳就要挥过去时,动作停了下来。
“她忍了…”当即开口。
小子,看吧!
你跟我在一起总是不对头,不是你伤就是我痛,又或是两败俱伤的画面,天生八字不合,还是放弃吧!
说完,云笙便进了屋。
她要梳洗,去城中走一趟,看看是哪些老嫂子在外面乱造她谣言。
…
云姑娘,我对你是真的,比珍珠还真,若不信,咱们等着瞧。
洲白朝屋里丢下一句,便跑了,他怕呀!他怕云笙又冲出来打他。
虽然喜欢她这劲爆劲儿,可总得让他俊脸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