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岳文轩的父母还是一头雾水,岳文轩便把经过详细的解说了一遍。
听完儿子的解释,岳汉章直接询问关键问题,“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这么神通广大的朋友,这个人的名字不方便告诉其他人,你总不会对我们也保密吧?”
岳文轩早就提前想好了说辞,“那个人是我师傅,他是一个在世神仙一般的贤人隐士,我只知道他自号逍遥子,今年已经一百多岁,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在世神仙一般的贤人隐士,而且已经一百多岁。”儿子的回答完全出乎了岳汉章的意料之外,“那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去年暑假的时候去太湖游玩,偶然间认识的。可能是缘分吧,我们两个没说几句话,师傅就要收我为弟子,我当场就磕头拜师了。”岳文轩说的比较简略。
老太太在一旁埋怨道:“你这孩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磕头拜师呢?拜师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也得慎重考虑之后才能做决定,可不能随随便便的答应。”
“奶奶,你是没看到我师傅,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精神矍铄、童颜鹤发的,一看就是老神仙一样的贤人。而且我一见到他就觉得特别亲近,可能我们两个确实有师徒之缘吧,所以我根本就没考虑就拜师了。
我原本以为师傅只是一个学富五车的大贤,他说的每一句话总是透露着智慧和哲理。哪里知道师傅还是一个有着金山银山,却视金银如粪土的人。
他知道咱们家的情况之后,就直接告诉我,他在世上没有亲人,他的所有财产,以后都会逐渐转交给我。
这次拿出来的人参和牛黄只不过是第一批,以后还会有。”
岳文轩的讲述很有技巧,特别会突出重点。
“你师傅第一次出手就是价值将近三十万大洋的珍贵药材,看来还真像你说的是一个有着金山银山,却视金钱为粪土的人。
你和两个掌柜定下的三成的抽成有和你师傅商量过吗?不会是你自作主张吧?”
毕竟涉及到的是天文数字一般的大笔钱财,岳汉章不得不慎重,还是问清楚的好。
“师傅已经说了,这些人参和牛黄都送给我了,卖的钱也归我所有,他不会过问。
既然东西都给我了,怎么和咱家的百草堂合作,那当然也是我说了算。”岳文轩理所当然的说道。
“价值将近三十万大洋的珍贵药材就这么都给你了,什么条件都没有,应该不能吧?”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太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我师傅在这个世上没有其他亲人,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弟子,他又是一百多岁的人了,自然不会看重这些身外之物。别说只是价值三十万大洋的药材,就算是价值三百万、三千万,对我师傅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数字,他不看重这些。
而我又是他唯一的弟子,他手里的所有东西早晚都得交给我。”
刚才岳文轩所说的在世神仙、一百多岁、没有亲人、金山银山,就已经给了众人无限遐想,现在又用事实说明了这些并不是遐想,而是事实。
谭炳贞太激动了,站起身来,抱住儿子,高兴的说道:“上次在寒山寺求签,大师说你将来是大富大贵的命,看来真的没有说错,现在就应验了。”
岳文轩有点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只要母亲高兴就行,他本就是这个目的。
站在一旁的岳文轩的大姐岳素芝,满脸惊奇的问道:“文轩,你师傅给你的药材真的能卖到三十万大洋吗?”
“应该卖不到三十万大洋,但也差不了太多,可能也就差个一两万吧。”
“你师傅真是太有钱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大洋,咱们家应该也没有这么多钱吧?”
岳素芝一直都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对金钱没有太大的概念,但她也知道这是一笔惊人的财富。
“现在可能没有这么多,但以前肯定比这些要多多了。”
“真好!以后母亲再也不用为了家里的开销忧心了。”岳素芝很是欣慰。
谭炳贞却认真的说道:“虽说文轩的钱也是咱们家的钱,但账还是要分清楚的。
毕竟这是他师傅的赠送,文轩收下理所应当,但要是这笔钱进了咱们家的公账,就是咱们家不懂事理了。
以后啊,这些钱还得是文轩自己保管,等文轩见到他师傅,一定要如实汇报一下。”
岳汉章也是这么想的,点点头说道:“文轩年龄还小,按理说不应该保管这么多钱,十六岁的孩子手里握着这么大一笔钱,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但这些钱是文轩师傅赠送的,肯定有他的用意,也肯定会叮嘱文轩用好这笔钱。”
说到这里,岳汉章看向下岳文轩,神情严肃的说道:“你年龄还小,做什么事情一定要三思而行,这么大一笔钱一定要用到该用的地方,花不了就放在钱庄里存着,千万不要胡花乱造,更不能拿去瓢。赌。抽,要是让我知道你沾染上这三样,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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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轩忙不迭的做保证:“父亲,你放心好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天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动,怎么可能会沾染上那些坏毛病?
我师傅也是相信我才会给我这么一大笔钱财,我肯定不会辜负师傅的信任,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行。我虽然不会替你保管你师傅给你的这些钱财,但我有责任监督你,以后我会时不时的过问一下,你可不要嫌我麻烦。”
如果这些钱不是来自儿子师傅的赠予,岳汉章肯定不会让儿子保管,他没有这么心大。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手里有二十多万大洋,在岳汉章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已经不是对孩子的溺爱,稍微放纵一下,简直就是要把孩子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暗自猜测这可能是那位逍遥子对儿子的一种考验,如果儿子能够通过考验,就像他自己说的,也许将来就会继承老人家的所有财产。
但要是没有通过考验,已经赠送的这些东西肯定不会往回要,但他估计后面很可能就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的场合不太合适,他准备后面单独和儿子谈一谈,一定要让儿子在心里有这个认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