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铁站下就行了。”
秦骆站在原地没说话,看着的池欢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机上还坠着那个,之前在沈宴回家见过的周边玩偶。
“沈宴还给你了?”他低声问。
冷不丁听到从秦骆嘴里冒出来的人名,池欢吓了一跳,做贼心虚的鼻翼上冒出一层汗。
她下意识的拽住手中的东西,直到手机挂坠碰到手背时,她才猛地反应过来,秦骆说的是这个。
找不到合适的话去找补,于是只能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秦骆眸色渐深。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池欢眼神微沉,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秦骆心里有些燥,补了一句:“沈宴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这话里,没有对沈宴的鄙视,池欢知道,秦骆只是在单纯地陈述一个事实。
只不过,这是在讽刺内涵她攀上他的兄弟了?
池欢轻轻笑了下:“我觉得,相比之下,我更应该远离你。”
她说完之后,下车离开。
秦骆从车窗看着她的背影,一时还没等反应过来。
池欢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认为自己在羞辱她?
秦骆眉心狠狠地皱成川字。
他并没有那个意思……
秦骆大手抚上太阳穴,第一次觉得自己多事。
他跟沈宴打小认识,沈宴是个醉心风月的浪荡子,声色犬马中逢场作戏的事是常态。
虽然知道这是沈宴自己的私生活,可是只要一想到现如今独身的池欢跟沈宴有了交集,他的太阳穴就忍不住一阵突突直跳。
谁能保证,池欢就完全不对沈宴的胃口呢?
池欢应该离沈宴远一点。
这才安全。
沈宴也不可能从池欢身上得到他想要的。
就算有一天池欢想要跟新的人,发展一段新的感情了,也不该是沈宴。
只是池欢……会么?
秦骆还记得池欢对他流过的眼泪,有过的强颜欢笑,以及最后,很明显受了伤,却还强装淡然的样子。
这样的池欢,真的会有一天完全忘了秦骆,投进别人的怀抱么?
然后,也一遍遍对那个人做着,曾经对秦骆做过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秦骆还不知道,逢场作戏、一夜欢好的事情,其实池欢真的想做起来,也很熟练……
这就要走?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大起大落,池欢脚踩在回别墅的路上都稍稍觉得有些虚浮。
她疲惫的呼出一口气,推开房门,却发现沈宴并不在家。
她喊了两声,也没听见沈宴的回应,她断定沈宴应该出去浪了。
毕竟沈宴这种性子也不是能定下来的人,受伤这些天,他应该也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