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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阚飞渊算得上是第二个于亥,所有人都敛了神色,露出一脸的恭敬,纷纷施礼给阚飞渊打招呼,接着是纷纷忙去了。

长廊就只剩下阚飞渊与傅孀了。

云遮阳,长廊步入了阴影,两道影子逐渐拉得窄长。阚飞渊走近几步,夺走傅孀的扫帚,用力将其掰断,成了碎骨,扔在一侧。

这是在警告,同是警示。

只有傅孀还伫立在原地,轻挑着眼尾,没太把阚飞渊放在心上,冲着阚飞渊敷衍的笑笑,“阚侍卫,你看着我,难不成是起了什么……歹心?”

阚飞渊眸中有了一丝波澜,眼前人笑变得很狐媚,整个人作势要贴在他身上,他毫不费力地抬手,倏地扼住傅孀的脖子,把人悬空着双脚离地,唇紧紧抿着一条黑线。

傅孀瑟缩着肩膀,眼尾溢出了生理泪水,呼吸逐渐削薄,嘴角却异常的上扬,双手握着那索命的手腕,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杀、我,吧……”

这三个字仿佛用了一个世纪才说得出来,阚飞渊读懂傅孀眸中的讽刺,即可松了手,转动着腕骨,说:“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为什么?”傅孀捂住被掐红的喉咙,嗓音变得又涩又哑的,整个人倚在墙边,浅浅的咳嗽几声,“我是生不由己。”

阚飞渊淡然说,“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他人。”

话音刚落,傅孀突然大喊了起来,显得有些疯癫,“你以为我想么?我也想保命的!”

阚飞渊蹙眉,不想去听傅孀的故事,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只是傅孀还在后背扬声说,“你若是换位思考,肯定会知道我这番做法是为了什么!”

“没有如果。”他顿了顿,侧头看着傅孀有些扭曲是脸,淡淡道,“你要是再挑拨帝妃关系,我会送你一程。”

这个一程究竟是什么,傅孀很清楚,她仰天哈哈大笑,笑得很疯癫。

41

申时三刻,正是太阳最强烈的时候,耀眼的光刺疼了淳于烁眼睛,便抬手遮住光,另一只手拿起草帽为自己遮阳。

草帽做工不算精致,戴在头上总会有几根粗糙的草织不顺着编制方向待着,而是成为了异类,藏在草帽里凹凸了一小块,特别不舒服。

就好像头上长了一块异物,突突的很磕碜,时间久了,额头的位子都快被磨破了皮,红红肿肿的。

但很快,这顶草帽就被于亥摘下,并且扔到了附近的池塘边,锦鲤以为有食物,游着尾巴来到了草帽的位子,啃啃咬咬,都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没多久,锦鲤恹恹散了伙,池塘恢复了平静。

于亥斜睨向池塘,头疼不已地扶着太阳穴,冗长的安静下,风吹散了刚冒枝头的叶子,梭梭的躁动。

直到风停,阳躲进了云里,周围呈现出阴影,于亥滑过一抹晦暗,吐出一口浊气,道:“小殿下,外头如今危险得很,我可不想天天被太子殿下叨叨说个不停。”

众所周知,淳于策话多得很,身为淳于策的伴侣和小殿下的侍卫,他总是备受茶毒,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都不肯消停。

除了于亥面色凝重,淳于烁也不例外。后者更是心中一颤,好似想到了什么,捂着脸失笑,叹了口气,却异常的执着。

“不,这趟门必须出。”淳于烁眸光闪了闪,慢慢地移开了视线,“只有百姓见到我,世人才能知道他为什么会弃而鸿洲南部不顾。”

这是他第一次参与如此重大且重要的事情,为了彰显出自己的价值,所有的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他自幼学文来的多,很希望能在朝堂上发挥真正的作用,为太子哥哥扛起一小部分的压力。

怎能知道,他成年刚上了朝堂不过几月,就被嵇憬琛占据了,才会来到陌生的国度。

于亥故作哭泣,抬手抹了一下眼睛,“要是发生什么不测,我该拿什么交代啊?好吧,小殿下想去便去,大不了我做好了陪葬的准备……”

大概是相伴了太长时间,淳于烁已经预料到了些什么,双指堵着耳朵,却被于亥用蛮力扯下。后者张了张嘴,话音有了抽泣之意。

接下去,于亥说了一堆陪葬所需的用品,还问他需不需要这个,要不要那个,又或者说——“不然全要了吧!否则黄泉路上路漫长,没点价值的东西,容易被人欺负的。”

淳于烁一时语塞,话哽咽了片刻,认为于亥过于悲观了,又不晓得从何插嘴,便顺了于亥的话,颔首。

见于亥还有说不完的话,他眉头紧拧着,转过身,酝酿了一丝勇气,拔腿就跑。

尽管他知道可能跑不过于亥,但他还是尽他所能地跑,绕过墙角,奔出逍遥王府,决定用自己来换取嵇憬琛的名声。

不晓得是于亥放了水,还是他跑的太快,左腹部隐隐发疼,他用手揪着疼痛的位置,鼻子吸气再用嘴巴大力吐气,反复操作,腹部才好了些。

不过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就逃离了所有人的视线,气喘吁吁地在大街上,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

大街空荡荡的,店铺都紧密着门,已然成了空城假象。

不过还是有几名不畏惧现状的少年出游,折扇轻微摇晃着,好似在抱怨不热闹不好玩。

淳于烁不熟悉鸿洲路,借了主意想表明身份,便上前作势问路,“劳驾,义庄怎么走?”

那几位少年正处于好玩好闹的年纪,见到白衣飘飘的少年郎眸色发了光,也不管来者何人,是否见过少年郎,就热情指着了亦庄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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