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大嘴巴,身体本能的抬起屁股,连同着椅子一起往后退了几步。血在他抽刀时喷出十几厘米高,他扎的是我的大动脉。
但我并没有大声叫喊,只是用力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我草!”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给我打的针有麻痹痛感神经的作用。
我并不是完全没有痛的感觉,而是没有巨痛的感觉。但汗开始从全身所有的毛孔处往外冒了。
我看了看我的大腿渗出的血把我裤子都打湿了,而且血顺着小腿流到了鞋子里了。
我马上调整了一下情绪故意一脸轻松微笑的看着男人说:“我告诉你,你帮我止血可以吗?你过来,你靠近一些!”
“看,他现在多乖,还是我的方法有用吧!”他得意的看向女人,接着把脸凑近我:“说吧!”
“你的左边眼镜腿上有一个按钮,你通过这眼镜看我,你将知道我所有秘密,所有的!”我小声在他耳边说。
“哈~你认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他又又刀扎进我同一条大腿“好好跟哥说话,别说些有的没的。”
“你用手摸一下左边眼镜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这是智能眼镜,可以当电视看的眼镜。”我憋着痛,牙咬得紧紧的,但还是想再试试让他上当。
“是吗?”他好奇的边说边摸到了眼镜腿上的开关,然后与我四目相对。
我成功的穿到他身上。
我的视线一下子变换,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大腿上的血正往地上滴。看着本我满头的汗,而我的手上还握着扎自己大腿的刀子。
我有意想丢下刀,但我知道不能丢,擒贼先擒王,我有意识的往后走了几步,在黑暗里找哪个坐正主位的人。
“他跟你说了什么?”女人走过来问我,我没理她。走到桌前一看,中间的正主位竟然放着一个充气假人。“他们的老大到底是谁?”我脑子一阵鸣响……
假人?为什么是个假人?现在关键人物不是我就是这旁边的女人,但这俩人一看就知道是小跟班,他们一定有幕后老大。
我敏感的观察四周,这里是一个没完工的建筑工地的楼房里,我走到建筑物的旁边向下一看,别墅区就在底下。我们所有的可能是这幢楼的七八层的位置。
旁边的女人走到我身后问:“你快说,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我没接她的话,依然四处观察。
“怎么这里只有我们俩人?其它人呢?”我问女人。
“其它人正陪老板在下面打麻将呢!他到底跟你说什么呢?”女人追问道,用手推了我一把,看来她是有点生气了。
“下面?”我从楼上垂直往下看。楼下果然有一排亮着灯的板房。
女人又推了一下我,我一个没站稳差点就从楼上掉下去。
这没建完的大楼,只做了地面和柱,四周的墙和窗还没有建呢。刚刚女人这一推再重点,我就要去上帝那儿报到了。
我一转身面向女人,本能的就把刀捅入她的胸口,然后拎起她的手臂往旁边一甩,她就从楼上飞了出去。她大喊一声“啊——”然后“嘣!”闷闷的响了一声。
她身体跌到一楼的一堆砖块上面,我静静的往下看了看应该是死了。
四周还是漆黑一片,寂静一片。
过了几秒楼下亮灯的房子里跑出几个人,他们奔向她的尸体的位置。因为我站的楼层高他们叫喊着什么听不太清楚“是谁?是谁?”“是……”
而我知道不太妙,快速的把“本我”松绑:“快走,从左边下山!你安全后马上报警。我暂时不会与你联系,我要查明真相。”然后又找了一根铁丝把“本我”大腿上的伤口止住血。
“我要报这一刀之仇,一定要找出幕后老板是谁。”我有些生气的说。
同时摘下眼镜还给“本我”,让他带走:“只要你拿着这眼镜,我应该还可以回到你身体里。保护好自己。”
突然我看见在黑暗处有个小红点,我向小红点走过去。
我没想到是录像机,它一直在录像。应该同步给下面移动板房的老板了,他们应该把这里发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
移动板房是提供给建筑工程师们做办公室或是给建筑工人住的房子。他们大多是两层,一层是办公室,二层是住房。因为比较好移动,又是用隔热铝板做的,所以叫移动板房。
此时他们就在一层办公室打着麻将看着监视器,刚刚从亮灯的房子里跑出来的人应该也是他们的人吧!
已经有人开始从移动板房里跑出来或是爬楼梯或是坐临时电梯往楼上来了。
“我去引他们离开,你自己藏好。”我扶着本我走了一小段后,转身回来,从地上捡了一根13米左右的生锈的铁管。
我能感觉到这男人身体里的嗜血杀戮的人格,看到人我反尔有些激动和兴奋。
我飞舞着铁管,打他们身体最软弱的地方,如大脑处、脚踝处、关节处、脖子。只要是被击中这些地方,这些人大多都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哪有什么花架子招式,全是拳拳到肉的实战。而且这个男人总能精准的打到这些要命的地方。
与在威尔体内不一样的是,威尔是重量级选手,又高大又强壮,属于力量型。而这个男人,他是敏捷型,身体非常轻盈,但出手也有一定的力量加持。
我拿着这铁管就仿佛拿着悟空手上的金箍棒,不知道怎么就这么顺手。打起人来一点都不费力,就算是有两个人用手臂夹住我的铁管死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