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行。反正这草药我不一定用的到,如今能救大公子一命,还得防风氏三次条件。倒是与帝倾的缘分。”这东西她有的是,白给一个也行,但是她不想吃亏。
真不知道说点
啥的帝倾。手微微一挥,玉石做的盒子出现在她手中。
帝倾顺手将东西给了现在她左侧的防风邶手里。
她可懒得与防风家的人多说话,无趣的紧。
防风邶赶紧把药给了医师,医师们集体鉴定是真的一点朱雪莲后,取其花瓣捣碎,堵在防风峥伤口处。观察一会儿见血止住,大大松了一口气。
“家主,血已经止住了,现在只要等汤谷水冲洗伤口便可。”哎呀妈呀,他们的命是保住了。
“好好好,止住血就好。此次真是多谢帝倾姑娘的草药。不然我儿危矣!”一听血止住了,整个屋子里的气氛终于松快下来。
现在只等汤谷水到了。
“家主客气,许是缘分。能帮到忙就好。”老头看不见我不想说话吗?干嘛老逮住她说话。烦死了(?_?)
防风峥病情稳定,这里也就不需要他们,防风家主也是这个意思。帝倾和防风邶就先走了。
“邶,你父亲不会到过来怀疑我吧?”毕竟他们需要她还有这事过去巧合了些。
“放心,再怎么查也和你没关系。又不是你做的烦什么。”防风邶走路没个正形,头发随着走路一摆一摇的。
“我是烦身边有苍蝇,而且这事本就和我没什么关系。还不是看在你面子上…”帝倾故意落后他一步,拽了拽防风邶的头发。
哼,就不能给他太多面子。蹬鼻子上脸,给个布就想开染坊的家伙。
“看来,在倾姑娘这里,邶还挺值钱。”防风邶将调皮的人抓回旁边,侧头看着帝倾眼里亮亮的。
“嗯,值钱。你在我这里最值钱了。”帝倾看着相柳的眼睛,她很喜欢,觉得像星星,清冷又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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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姑娘说的话,邶要是当真了可怎么是好?”
“我说的本就是真话,没什么不能当真的。”
帝倾看着防风邶笑的一脸玩味的样子也跟着灿然一笑。
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藏着认真。真是条没有安全感的小蛇呢。
“那倾姑娘可得小心了,以后邶要是被谁绑了,定会让姑娘来赎。”她还是如以往般直接。
“有我在,还有人敢绑你?”那人胆子得多肥啊,竟然喜欢找死。
“走吧!我送倾姑娘回去。”这趟折腾天都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好啊--今天云层这般厚,怕是要下雨呢。”空气里也比之前更加潮湿几分。
两个人漫步长街之上,一路偶有点点烛光氤氲的暖黄色。大概因为宵禁,路上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
“天色已晚,倾姑娘进去吧。”防风邶微微侧身,对着帝倾下巴微微一抬。
“嗯,邶一个人走夜路小心点。男人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帝倾看着面如冠玉,在黑暗处站着都像是在发光的相柳出言调笑。
用钥匙开了店铺的门锁,帝倾迈步进入,回身关门透着门缝看他。防风邶还站在原处风姿潇洒,眼神清亮笑的灿烂。
忽的帝倾又将没合严的门板打开,手里拿着一个梨形提灯,将其塞到防风邶手里。
“今夜无月,用这提灯照明。邶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帝倾执眼于防风邶,想看着他离开。
“此灯很是精巧别致,好看的紧。倾姑娘真就送我了,不后悔?”防风邶看着被帝倾塞在手中的提灯,问她可否舍得。毕竟她可最是喜欢这种好看的东西。
瞧瞧这外部是用透亮的玉石所做,里面盛的是蓝冰髓中间有和莲花托上置一颗赤黄石,精美绝伦呢。
蓝冰髓和赤黄石两相制约,可长明。提灯中泛着暖意的光,点亮着无边夜色,也似点亮他的生命。
“你再废话,就把灯还我。”臭相柳,明知道她不舍得还气她。
防风邶将帝倾逗的气鼓鼓后,转身抬手晃了晃,算是道别。帝倾看着防风邶离去的背影,都能在其中感觉出嘚瑟来。
而相柳在走到拐弯的街角时,侧头看向帝倾站立处。冷色的脸上,泛起笑意。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背后看他离开,等他的身影消失。这就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吗?
当相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帝倾也转身进了店铺。
时间过了十几日,这期间帝倾的材料铺子开业了。开业当天防风家来道贺并告诉帝倾防风峥已经解毒了,不过失血过多需要养着,不便来道谢,只送了开业礼物。
帝倾也不甚在意,只将贺礼收下。至于防风邶需要的一点朱是让在这期间回来的毛球送去的。
防风邶的事她都不用打听,每天卖完定量的材料就店门一关,在辰荣城里吃吃喝喝。听人八卦关于防风邶。
像什么改邪归正,不再寻花问柳,日日为母侍疾的孝顺传言,自动传到她的耳朵里。
像什么两国之间关系紧张,说不定明天就会开战之类的话,最近吃食价格时高时低的飘忽不定。
开业期间防风意映倒是来过她店铺两次,帝倾觉得纯粹顺路进来看一眼罢了。
主要是最近防风家主将几个铺面交给防风意映打理,说是让她提前熟悉熟悉。
毕竟以后是要嫁到涂山氏给涂山公子做夫人,生意上不能什么都不会,一点儿都帮不上。
帝倾日子过的逍遥轻松的很。毛球也是,在外面真是天高任鸟飞了,完全没有折腾够。只有馋嘴是到帝倾身边讨吃食,跟她念叨那种蛇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