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露出严厉的一面,逼得陈生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定,开始了研墨的工作。
经过两个小时的苦工,陈生生扛不住疲倦,走出王顺家中,准备骑车离开,却现手臂已经麻木到无力。
在那期间,王顺还不忘抛来各种问题,深入解说处理草药的方法和背后的意义,并透露了不少技巧,让他能稍稍节省些力气。
回到家,疲惫的陈生在异空间里热水沐浴,缓解一整天的压力。
但是早晨醒来时,他现手臂竟然肿了起来。
对这种前所未有的辛勤劳动,陈生生几乎在骑自行车去药店的路上险些出事,拐弯时由于手痛动作变得僵硬,差点与人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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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的陈生更是惨叫连连,拿物品的动作因手臂酸痛,表情纠结。
看到陈生的模样,李关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打趣:“你昨天怎么弄得这副德行?”
陈生活得气呼呼的:"师父那里进修学习罢了!"痛苦让他声音里带上一丝无奈。
听到这话,李关笑了,可陈生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再说下去。
事实上,他们俩近期的关系还不错,日常交流就是些轻松调侃。
陈生动心,让李关笑个痛快,自己索性埋头书卷旁若无人。
李关也没当真,下午的工作便只剩他一人忙活。
……
陈生动员艰苦的日子从此揭开帷幕。
在这个时代的草药稀罕珍贵,即便是有钱也不易大规模购得。
因此,供陈生练习磨砺的药料大多来自王顺所办的济世堂,陈生帮忙打理的部分权利还在允许范围内。
进入六月,国营化政策全面铺开,公家代表接管一切,连王顺也不能随意私自带走草药。
庆幸的是,陈生的空间渐渐培养起了些许草药,日后可以稳定供应一些常见的药材品种,尽管数量不多,许多罕见或动物类的药品还未找到途径,目前就几项家禽常用的物种散养其中,未来要按部就班地觅种积累。
周末,如往常随师父坐诊,陈生在济世堂意上熟人——许大茂。
这偷鸡摸狗般的闯入者被徒弟引进室内诊室,早在窗口处的陈生动过眼神,许大茂也瞬间认出了他,顿时神色大变。
"小小陈啊,你也在这?”
许大茂舌头打结般问道。
"是啊,在这学医你不知道?哦,对,你这段时间似乎很少回家探视大院,这是我师父,王医师。
"陈生活着手一摊,向许大茂介绍道。
王顺已暗中查起许大茂的病例。
他边阅边吩咐许大茂:"许大茂,坐下来,先歇息会儿吧。
"
"陈老弟,这不如我换个日子再来吧。”
许大茂显得有点狼狈,他没料到远道求诊,竟在此遇上熟人。
陈生浅笑一下,把许大茂带到椅边坐下,接着道:“茂兄,放心吧,别说我们俩的关系如何,我们有医学操守,绝不会泄露病情的。”
“再说,在外面哪里找得到像我师父这样可靠的医生呢?”
陈生瞥见许大茂颤抖的身体状态,心知分他是在乡间荒淫无度染上的花柳病。
此病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种富贵病,恰恰是陈生门派的拿手好戏。
面对无言的尴尬,许大茂明白事到如今也无法瞒下去,毕竟这是第二次拜访了。
若是此时避开陈生,早晚也会露出端倪。
因此,他坦然坐下,让王顺为他诊脉。
“喏,你也来体验下吧。”
在脉学上,陈生并不出色,他借此机会鼓励王顺让徒弟实战。
患者离开后,两人一同研析。
“上次的药吃完了吗?”
王顺询问道。
“吃完了,情况稍有改善,但近来似乎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