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就在跟哈利会面的那天晚上,我们把孩子们留在了我们租来的别墅里,让保姆看着孩子,其他所有成年人一起跑去了岛上最大的夜店。派对夜——那就是我们解决烦恼的标准方式!龙舌兰,如果不够的话,那就再来点威士忌!
史蒂夫:乔琳那天晚上喝得很醉,有点超乎寻常的醉。然后我提出要出去透透气,她就跟我一起去海边散步了。其他人都没跟来,我想他们也觉得我们两需要谈谈。
乔琳:我本来没想跟史蒂夫谈谈的。我知道史蒂夫生我的气,认为我的个人生活一团糟。我也知道罗德讨厌我把时间都花在电影上,还不能出去巡演,但他——他应该感谢我,他是个一年到头都不在家的父亲,他其实打心底里是想留在洛杉矶照看孩子的,他的小儿子才出生不到4个月,他根本不想走。
不管怎么说,我本来不准备说什么的。但是……凯西对我说,史蒂夫出去抽烟了,她问我想不想出去透透气。我一开始没理解她的意思。
凯西·达斯顿(史蒂夫时任同居女友):紫色天鹅绒一直是很有趣的乐队,我爱他们每一个人。史蒂夫和乔琳就像是这个家庭里的父母,当他们两个处不好的时候,所有人都像是害怕父母吵架的孩子一样惴惴不安。我只是受不了那个!我觉得我时候继续扮演一个成年人的角色,踢着他两的屁股说:“你们两!向你的朋友道歉!然后握手拥抱亲吻再和好!”
乔琳:总之,凯西像个我从未有过的大姐姐那样,她用一种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的方式把我说服了,让我走到门口,对着正在抽烟的史蒂夫说:“嘿!伙计!想聊聊吗?”我觉得我那一刻非常酷,就像是真正的大人那样解决问题。
史蒂夫:(摇着头笑)我不知道乔会怎么描述那一晚,但我清楚地记着她醉醺醺的,眼圈红的像是有谁用把柠檬汁滴进她眼睛了!她几乎一张口就带着哭腔。她说,“史蒂夫,我们能聊聊吗?”
(耸肩)你能拒绝吗?反正我不行。
(叹气)就是那个时候,她告诉了我她一直以来真正担心的事,她担心她写不出歌了。
我真希望,(停顿,叹气),我能说出更好的东西安慰她。坦白说,我很惊讶她能向我坦白这一点。我很不想这么说,但我得承认,乐队不仅是朋友,更是工作。乐队内部总会有一种争夺权力的动态。它几乎肉眼不可见,但确实存在。这就像是要一头狼王承认自己老迈,无法领导狼群一样艰难。
乔琳:我其实已经记不清那晚我们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了。我只记得我可能哭了,然后我们在海边抽了一会儿烟。我说我们应该在那儿点个篝火,史蒂夫笑了,说我还以为自己住在爱丁堡呢。谁说不是爱丁堡就不能在海边点个篝火了?
不管怎么说,他说,你知道所有人都有这一刻的,恐惧让我们觉得自己是凡人,乔琳·阿普尔比,你只是个凡人,别假装你自己是神了。做个凡人也没关系的。
「这听起来像是紫色天鹅绒的第三张专辑的名字?」
乔琳:(笑着点头)是的,有的时候,你会先说出那个大道理,然后才真正在生活里明白它。虽然《it’soktobehuan》那时候已经发行几年了,但是我其实一直都没真的理解它。说起来总比做起来容易,对吧?
但是,就在那天,史蒂夫又一次对我说,我只不过是个凡人。
是啊,我只不过是个凡人。
乐队如何分裂?
「采访人:乐队在完成家庭旅行后,你们做了个很小型的媒体巡演完成《燃尽》的单曲发行。那之后你又返回了西班牙,是为了拍摄《双重危机》?」
乔琳:是的。西班牙的“家庭旅行”很好,我们终于把之前一切的不愉快都抛在了脑后,重新像个乐队那样一起上路表演了一段时间。但是因为电影拍摄的日程很早就定了,我必须返回西班牙完成我的工作。
「采访人:乐队对你为了电影中断巡演这件事接受的怎么样?」
乔琳:我觉得他们没什么意见。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那只是一首已经发行过的专辑的单曲,我不觉得那是件大事。当然,华纳是有点不高兴,但我现在是我自己的老板了。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们在下一次录音室会议之前吵了一架?」
乔琳:(叹气)这很复杂。
「采访人笔记:【受访人长时间沉默】……」
乔琳:那天晚上他们放了猫王的歌。
「采访人:什么?」
乔琳:我回到西班牙的第一个休息日,我跟着剧组一起去了岛上的俱乐部。那天晚上是个复古猫王之夜,dj放了一首《can&039;thelpfallglove》。你敢相信吗?在伊维萨岛的狂欢之夜,人们就听这个?这简直就像是什么奇怪的命运滑稽剧。(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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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ensay
智者说过
onlyfools,onlyfoolsrh
只有傻瓜才一见钟情
oh,buti,buti,ican&039;thelpfallglovewithyou
可是,可是我实在情难自禁
shallistay
我能留下吗?
woulditbe,woulditbeas
这会不会,会不会变成罪孽?
ifican&039;thelpfallglovewithyou
倘若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你
——《can&039;thelpfallg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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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埃尔:你瞧,在以狂欢着称的伊维萨岛有这么多家俱乐部,偏偏在那一晚,她走进了我在的那家。命运一直都站在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