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人,总是希望有人能和她吵一架。
她也是一个喜欢随时用自己的幸福来刺痛别人伤疤的人。似乎只有这样做,她觉得她的人生才是圆满的。
吴雪梅一个喜欢用自己的幸福凌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她的灵魂像她身上散发的狐臭味一样,熏得人作呕。
林斌走过去,拽了她的胳膊就往房间内扯:“好了,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吴雪梅没好气道:“怎么,连让我说句话都不行了吗?”
林斌直接拉过被子蒙头睡觉,没过一会儿,他便把脑袋伸出来:“以后你盖你自己的被子,不要盖我的行不行?”
吴雪梅笑道:“不行,我妈说,夫妻都是盖一张被子的。再说,如果我不跟你盖同一张被子,我肚子里怎么能有你的娃啊?”
林斌被她这句话噎住了。他深呼吸一口气,空气都是狐臭的味道。
他跟自己说:如果有一天我的鼻子再也闻不到味道就好了。
林强的房间里,朱可清用力的踢着凳子:“不就怀个孩子吗?嚣张个什么劲啊?”
林强默默的泡脚,没有说话。
朱可清从抽屉里拿出最新的检查报告单:“医生都说了,我跟你都是没有问题的,为什么我们都不能生孩子!”
林强沉默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朱可清踢了他一脚,他还是沉默如木头。
另一边林烁和何以湫正在记账,根据这几天猪仔的情况,林烁说再过两个月就可以给母猪配种了。
何以湫说:“配种成功后,就可以下小猪仔了。”
林烁说是呀。
林烁还将一些养殖的书拿出来,冬季正是家禽最爱犯病的时候,他吸取之前的经验,结合书上的知识,给鸡配些药出来,瞎打误撞之间竟将鸡的流感治好了。
他开心的与何以湫分享这个消息。
两个人傻呵呵的直笑,就算听到门外吴雪梅的叫嚷,他们也只是互相拥抱成团,彼此安慰,彼此鼓励:“我们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说到这里,林烁忽然黯然道:“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何以湫说:“你说。”
“镇上有间夜校,是专门教人养殖的。我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过去那里读书。”
何以湫闻言,激动道:“那好呀。”
“你去夜校读养殖,将来学成归来了,就可以养更多鸡鸭了。”
林烁道:“不止呢,以后我还想开个兽医药店,专门给家禽猪牛配药,治人的我们见多了,但是治牛羊鸡鸭的还真没有。”
何以湫:“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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