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娇:问题重点,不应该是关心我吗?
徐可然:姐,咱们这么多年的防身术不是白练的。
徐可然:你怎么出了门天天和方泽凡厮混在一起,啥时候回来,乔朵儿喊着要聚聚。
司娇:首先不会用词语,就别用。其次,你怎么天天和乔朵儿厮混在一起?
徐可然:……
徐可然:你和方泽凡休战后就奇奇怪怪的。
司娇盯着那句话,没再回复。
她躺在床上,方泽凡红着眼睛的模样,在脑海久久不能挥去。
芽芽被接走出去旅游了,司娇一个人胜得清闲。
程逸打电话过来时,听说芽芽不在有些沮丧。
司娇奇怪他怎么换了号码打过来,才知道方泽凡已经回家了。
村子又恢复平静,一如司娇十几年的暑假生活。
那些意外的碰面,就像偷来的,不真切,不属于她。
为响应文化三下乡政策,在热烈的夏天,在热闹的夜晚,举办了一场热情的村晚。
司娇作为县城里来的学生,以文化程度肯定比绝大部分村民要高些,担任了此次的主持人。
其实,是不知道谁听说的,司娇在小学是六一晚会的小小主持。
她看着躲在一旁只笑不语的姥姥,无语凝噎。
担任村头汇演的业余主持人,要比担任学校文艺的主持人得心应手。
因为他们热烈捧场直白淋漓。
“这小丫头可真漂亮。”
“可不是嘛,是付家的大孙女。”
“说话一套一套,还挺有意思。”
“……”
村头汇演节目就不在司娇涉猎的范围。
无论是吱吱呀呀的戏剧,还是以前的老歌曲。
直到司娇站在聚光灯下,看着舞台下的男女老少,灿烂的笑脸没有丝毫变化。
“下面欣赏歌曲,《爱如潮水》。”
司娇站在舞台旁,瞥了眼那个舞台上深情演唱的人。
目光不自觉在台下人群扫量,板凳上、大树上、隔壁高墙……
却寻不到那个身影。
司娇收回目光,依旧笑得热烈,带动观众鼓动响声。
少年的心思在败露那一刻,像被触碰的蜗牛,缩回自己的壳里,藏起自己的柔软。
回到家的司娇,恢复了自己三点一线的生活。
聚聚只停留在口头上,谁也喊不出来司娇。
方泽凡看到挂在他家门口的书包,那一册崭新的试卷,才知道楼下的人回来了。
他低头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吵闹的两个人是十年前的记忆。
眼帘垂着,开了门。
高三不同,某些东西也不同了。
鑫泽一高是一年一度的流动班制。
三班走了一些人,去了一班,亦或退了三班。
也来了一些人,有人闷闷不乐,也有人兴高采烈。
但还留下了大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