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个亲吻能够带来的抚慰甚至要比一个临时标记更多,两人没再做更多的事情,只是一遍遍的亲吻,用自己的唇不停追寻碾磨对方的唇,那是灵魂相融的感觉。
到后来,两人回到床上的时候,宁长乐感觉自己的唇似乎都被吻的红肿,顾迎溪小心用舌尖轻轻舔舐都会带了一些刺痛的感觉。
“溪溪。”宁长乐开口唤,顾迎溪停下动作,抬头与她对视。
宁长乐偏头露出自己的信腺,在亲吻中动了情的人,信腺自然也不会乖巧的潜伏,满屋子里都是两人的浓郁的信息味道。
眼前的信腺已经因为主人的情绪而肿胀起来,正在兴奋的跃动,“标记我,永久的标记。”
顾迎溪吻上那不断散发出荔枝香味的信腺,没有照做,即使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这是她最爱的人,标记牙在蠢蠢欲动,乾元本能的标记欲望空前强烈。
怀中的美人毫无防备的将自己最是脆弱的地方暴露出来,甚至放弃了所有抵抗,哪怕因为本能里对被标记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在轻微颤抖,可她没有退缩,甚至还在主动求着要更进一步。
“夫人乖,等我,回来,再好吗?”顾迎溪很心疼,她明白宁长乐的心情,但还不是时候。
她不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完成这样重要的事情,虽然她很有信心一定会活着回到自家夫人的身边。
可是她接受不了,哪怕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她没能回来,被永久标记了的夫人会有多么痛苦。
坤泽在被乾元永久标记之后,就再也不能被其他乾元标记,而且被永久标记的坤泽,特殊时期里就算用了抑制汤药也还是十分难受,会一直渴望得到自家乾元的信香安抚。
比起生理上的欲望而言,那会是心理和精神上的折磨。
顾迎溪听说过许多被永久标记的坤泽被乾元抛弃之后过得有多痛苦,若是那个乾元专一些还好说,可是大多数乾元都是三妻四妾的。
这也就导致了有些因为再也离不开标记了自己的乾元又得不到信香安抚的坤泽最后因为不堪折磨选择轻生。
“溪溪不想要永久标记我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宁长乐哪管这些,难得抛弃理智的耍赖,顾迎溪只觉得自家夫人撒娇可爱,一点也不会因此觉得对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想的,怎会,不爱?”
顾迎溪抓着宁长乐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我爱你,很爱,很爱。”
“此生,都只会,爱你。”
手掌下的胸膛里是一颗年轻炙热的心脏,正在强而有力的跳动,仿佛在印证主人的话语,顾迎溪话落之后,宁长乐感觉到手下的心脏似乎跳的更加欢快。
“我也是,溪溪,我爱你,此生都只认定了你,所以我不怕,你咬我吧,好不好?”
“要你,可以,咬你,也可以,但是,现在,不能,永久,标记。”
顾迎溪话落,不待自家夫人再张嘴讨价还价,将人压在身下,她觉得还是得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好让夫人暂时转移注意力。
这个决定很明智,结果很成功,宁长乐都被欺负的浑然忘了自己想要和顾迎溪争论为什么就是不能现在永久标记这件事。
直到人被欺负的昏睡过去,睡梦中还呓语着:“为什么,不咬混蛋,顾迎溪不负责任”
顾迎溪无奈,抱着人去清洗身子,就一边还听着自家夫人时不时来上一句,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一个不负责任的渣乾元。
分离
现在的顾迎溪已经不是当初刚成婚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了。
以后的她会变的更加优秀,也会变得更加成熟懂事,可是同样的,宁长乐会担心,她会离自己更加遥远。
现在或许会是距离上的遥远,以后呢?等顾迎溪离开云都城,去往东省的时候,她们的心会不会也离得更加遥远。
宁长乐很少会处于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准确来说,是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只在顾迎溪的身上体会到这种情绪。
最后两日的顾迎溪明明是最忙的时候,她却尽量将自己的时间调整出来,宁长清她们有意给小两口创造更多的相处时间,所以这两日三姐妹替顾迎溪分担了不少的事务。
顾迎溪全都记在心里,想着来日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报答这三位好心的堂姐妹。
可是不管再如何不愿意,终究还是要来到出发的这一日。
一大早,顾迎溪就爬起来,宁长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紧绷着脸忙前忙后的,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忙的,毕竟该收拾的行李早在前两日就替自家小乾君收拾好了。
“夫人,笑一个。”顾迎溪逗她,宁长乐正在给自家小乾君整理衣襟的手一僵,试图扬起一个笑容。
“没关系。”顾迎溪伸手抱住自家夫人,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现在,可以哭。”
“怎么?你走了就不让我哭了?”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宁长乐没忍住反问了一句。
顾迎溪抱着宁长乐的腰,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抬起楼来仰视着自家夫人,“嗯,不让哭,溪不在,夫人,不可以。”
“小傻子还挺霸道~”宁长乐曲起手指刮了一下自家小乾君的鼻子。
“好啦,放我下来,吃过早饭就该出发了。”
宁长乐有些腿软,这两日太过放纵,自家小乾君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
虽然小傻子很克制着没有高频次的进行临时标记,可是房事上却是不知疲倦,反反复复的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