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偲看着叶开畅认真工作的样子,忽然有点花痴。这完全是人之常情,试问谁能抵挡得住穿着白色衬衫并且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呢?况且,他还长得那么好看。
大概是太无聊了,沈偲故意把脚放在叶开畅的大腿上摩擦。一开始他并不为所动,仍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只不过下意识地用手掌把玩着她的小脚。沈偲的脚长得很秀气,小小一只,细皮嫩肉的。第一次被叶开畅亲吻脚趾时,她惊得当场踹了他一脚。好在叶开畅稳如泰山,一把按着她的脚踝将她拽了回来。
那时候的沈偲实在太震撼了,问他是不是有这方面癖好。叶开畅一脸坦然,他只是觉得她的脚很可爱,忍不住想亲。再者,即便他真有对脚的癖好,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每个人或多又少都有些癖好。
沈偲只是觉得,叶开畅也太变态啦!
于是她变得更加注重自己足部的护理。
今天沈偲穿了一条漂亮的包臀牛仔长裙,裙摆的位置做了开衩处理,能修饰双腿。
谁能想到,一边认真工作的叶开畅,一边用手指探入,他完全能够做到一心二用,面上不动声色,却轻而易举地让她濒临崩溃。
最后是沈偲受不了,求叶开畅不要继续。毕竟是在机舱里,虽然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这些行为实在太大胆了。
叶开畅当然答应了沈偲的请求,不过狡猾的商人不可能让自己吃半点亏。他把沈偲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哄着她:“那我呢?故意撩我?想过后果?”
沈偲红着脸,可能当时还陷在高点的余温里,她亲了亲他的唇说:“那,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帮你。”
“帮我什么?”叶开畅诱导着她。
沈偲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说:“我在网上学到了一招,冰火两重天,你想试试嘛?”
叶开畅虽然并不了解这些专业的术语代表了什么含义,可是她提出的,他的好奇心被提起。
现在,就是沈偲实现承诺的时候了。
可沈偲忽然想反悔,兴致不高。
叶开畅敏感地察觉到沈偲此刻的状态,问她:“不愿意了?”
沈偲诚实地点点头:“现在不是很想。”
叶开畅一向不喜欢勉为其难。
他不再强求,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刚才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双唇。
“累了?”他问。
沈偲顺势说:“嗯,有点吧。”
叶开畅抱着沈偲往卧房走:“要吃点东西么?等会儿有人送过来。”
沈偲难得看起来奄奄的,说:“在飞机上吃过了,现在不饿。”
“那就睡一觉吧。”
“嗯。”
叶开畅将沈偲放在床上,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他吩咐她睡,等傍晚了再喊她起来一起外出用餐。
正巧门铃声响起,叶开畅转身离开卧室。
沈偲窝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心里忽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这一觉,沈偲睡得极其不安稳,她梦到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先是自己掉落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接着又是被猎豹盯上不得不奋力奔跑,跑着跑着,她遇见了叶开畅。
原以为是见到了救命稻草,可无论沈偲怎么喊他,他只是居高临下,金边眼镜反着诡异冷漠的光,他用轻蔑的眼神看看她,不予任何回应。
沈偲一觉睡醒已经是傍晚。
天将晚不晚,落地窗外的景色依旧美得摄人心魄,此时此刻,这个城市绚丽多彩的夜景正在闪亮登场,可她没由来觉得一阵孤独感涌上心头。
或许是噩梦的原因,又或许是眼前高楼林立的原因。沈偲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随即又跟没事人似的露出那副天真无邪的神色。
每个人总会有一些猝不及防的eo情绪,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喜怒哀乐是人之常情,生活该继续还是得继续。不愿意沉浸在这种低落的情绪当中,那就得找点其他事物来替代。沈偲选择去骚扰叶开畅。
这趟叶开畅虽然借着看演唱会的由头来恒誉市,可这位工作狂人对于自己的工作没有丝毫懈怠。
就在沈偲在卧室里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叶开畅在隔壁的书房处开完了两个线上会议、看完了最近所有的企划书。期间,他起身到隔壁的卧室看了眼,见沈偲还睡得香甜,也就没有骚扰她。
事实上,叶开畅在床畔坐了一会儿,起码停留了五分钟的时间。有那么一瞬间,他看着沈偲那张毫无防备的睡容,心头一震,一丝甜蜜的滋味蔓延开,他想过将手探进柔软的床铺,探向更柔软、更潮润的部位。但最后,他也只是帮她扯了扯被角。
反倒是沈偲,一觉睡醒后光着脚下床,大喇叭似的高喊:“畅畅,畅畅,你在哪儿?”
没心没肺的人,早将那些低落情绪抛诸脑后。
叶开畅的工作暂时被打断,他还未来得及回应沈偲,她已经在书房门口发现了他。
沈偲噔噔噔朝叶开畅跑过来,逮着他就开始各种控诉自己在梦里遭受的“非人”遭遇。
刚睡醒的人满脸潮红,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似的。叶开畅几乎没听清楚沈偲在说什么,因为他的视线越过她的声线,完全被她整个人所吸引。宛如坐在床畔看着熟睡的她一般,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视线久久的停留在她的脸上,但他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沈偲就这么被叶开畅拽到了他的腿上,他摘下眼镜,用修长的手指替她梳理稍显凌乱蓬松的长发,勾着唇问她睡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