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婶子也是,自己想当菩萨,却要人家出力。”
此时,钱媒婆的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丰富。
云天娇的话虽然让她认清了李婶子的真面目,可她却是不领情的。
反而觉得要是李婶子在这里,两人还可以一块说说云天娇的坏话。
她搬石头也没那么闷了。
其实她也想云天娇能让车去她家拉石头,可她张不开这嘴。
“赛二娘,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刁难人家李婶子干啥?”
云天娇也是服了这两个人,虚伪到家了。
“没错,我就是不愿意让车去你家拉。”
“有句话说的好,叫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不把石头拉回家,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这权当是给她一个教训,省的以后她再乱占便宜。
钱媒婆到底年长一些,眼见云天娇一个小辈都敢这么教训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赛二娘,你横什么啊?因为找了个有铁饭碗的男人,你就高枕无忧了?”
“我告诉你,没那么好的事!人家还有弟妹要养,婚嫁也要负责呢!”
“现在你快活似神仙,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钱媒婆说完,就拉着空板车往家走。
家里还有不少呢,估计还有十来车,她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拉完。
见她说这些话就气鼓鼓的走了,云天娇不怒反笑。
说起来,她当初结婚,还真就不是为了顾砚书的铁饭碗。
想当初母亲离世,父亲也意外受伤不能杀猪时,家里还是很困难的。
举目无亲,无人相助,爷俩曾一度只能吃蒸红薯饱腹。
那个时候她还在上初中,为了日子好起来,才十七八的她,就这样辍学了。
第一次杀猪的时候,她也怕。
怕猪叫,怕猪血,更怕猪跑了。
可她想到爸爸面对自己就笑呵呵,背后却犯愁的眼神,便一咬牙把刀子捅进了猪脖子里。
有一就有二,她很快也变成了杀猪的老手。
日子也真的就好起来,不光吃喝不愁,还攒钱盖了大瓦房。
可以说她云天娇最难的时候,都没想着靠别人,更别说现在她已经对生活有了新规划。
对于顾砚书,她的态度就是尽量好好相处,争取一块过下去。
当然了,要是实在不行,那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她拿得起,也能放得下。
眼看车来了,云天娇便开始往车上搬石头。
旁边还有一些没走的乡亲,也过来帮忙。
云天娇刚要说不用,各家都有事忙,不能耽误人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