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看了几眼你帮我画的凶手画像图吗,怎么一惊一乍的。”他走到段觉冉身边,伸手揉了揉人的头发,“你说我们会找到当年的凶手吗?这么多年了,他应该已经老了吧。”
“会找到。”
段觉冉拉开了帘子,从自己带来上班的包里有拿出了三张画像图放了上去。
所有的五官拼接在一起都无法拼凑出一张脸。
“小师弟你说,会不会当年那个案子一样,有两个人出现在了现场。”
陆江浒忽然开口说道,他看着那些画像,脑海里毫无记忆。
当年的凶手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团马赛克,只有他最深处的记忆才知道他或者是他们的长相。
“为什么这么说?”段觉冉又把帘子拉了起来。
“这次的案子。”陆江浒忽然靠近,从背后搂住了段觉冉,“小师弟亲亲我,我告诉你。”
就在陆江浒手刚碰到自己那一刻,段觉冉的耳朵就红了,只不过今天他没有扎起头发。
黑发披散着,垂在耳处,遮住了他通红的耳朵。
他有些傲娇地开口:“爱说不说,信不信我明天也请假。”
段觉冉这招对陆江浒很有用,他这么一说,陆江浒立马松了手乖巧地坐在了办公室主位上。
他倒是不动手动脚了,但翻起了段觉冉的工位,边翻还边和小师弟分析。
“至于为什么,觉冉你比我还清楚吧。那瓶酒,那个人为什么要特意把酒送给早已没有利用价值的人。”
“因为……”段觉冉思考着,忽然想到什么,“他在提示我们……参与整个案子的不止一个人,和这次一样。”
“没错。”陆江浒赞赏地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何,但他确实在给我们提示,当年的案子不止我记忆里的那个人。”
段觉冉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眉心,他这一周已经毫不停歇地画了五张画像。
安栾从楼下找到楼上都没有找到自家队长,他甚至去了地下室找郑兰,都没见到队长。
就在安栾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居然发现自己找了一个上午的陆江浒此刻正缩在段老师的办公室。
陆江浒倒腾着段老师办公室里的藏品,而段老师则是躺在一旁的沙发里睡着觉。
这很不对劲。
安栾敲敲门,走了进来,“覃郅今早被送去看守所了。”
陆江浒没抬头,依然低头捣鼓着段觉冉的东西,“嗯。让那边的人多看着他。”
“林志龙该转正了吧,他一天都在找你。”安栾忽然提起林志龙。
陆江浒脸色瞬间变了,起身趴在门口四处观察着门外,在没看到林志龙身影后才松了口气。
“别找了。”安栾看着面前略显滑稽的陆江浒,“我见他在找你就安排他去整理证据了。”
陆江浒欣慰地点点头,不愧是自家的副队。
“傅蕙菡出院了,而且已经逃出省了。”安栾的手机忽然响起,是被分配去医院做进一步笔录的队员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