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鸫鸰说着笑了笑,“顺利的话八月份就可以上市了。”
“什么药?”陆江浒现在对所有关于利生达的事都异常的敏感。
“治癌的。”安鸫鸰向前一步捏住了陆江浒有些紧实的脸,“怎么和你哥说话的。”
陆江浒听到治癌的一瞬间就沉默了,久久才小声说了句抱歉。
安鸫鸰的父亲三年前才因为癌症去世,或许他当初研究这个药物就是为了拯救他的父亲。
而自己却狭隘的认为自己这大哥就是写当初那篇毒物论文的人。
陆江浒的良心有那么一点点不安。
只不过这个不安感没持续多久,因为他又看见自家小师弟又朝着那家伙微笑,他嫉妒。
“得了啊,陆江浒你在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到时候人家开发布会的时候我给你门票呗。”
安鸫鸰说完,趁陆江浒不注意揉掠一把段觉冉的头发,揉完拔腿就跑。
根本不等陆江浒反应的时间。
自从段觉冉把自己搞进过医院这么一次后陆江浒就不再信任安栾会看着这家伙吃饭了。
毕竟他已经见证了很多次,这位段老师只是稍微撒撒娇,皱皱眉头,安栾就不逼着他吃饭了。
这个重担最终还是重新落在了自己的肩上。
陆江浒每天都早早的买好早点放在段觉冉办公室,人吃不惯局里的食堂就变着法儿的给他买周边餐馆的饭菜。
现在陆江浒可以说对这附近一带有什么好吃的早了如指掌。
被宠着的段觉冉每天一到局里就是画像,一画就是一个下午。
陆江浒有时候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忙什么,毕竟那些个出现在监控里的人他都画出来了。
但段觉冉依然每天都待在办公室里画着画,时不时手机里收到消息他才会动手画上几笔。
陆江浒严重怀疑这家伙应该是是在偷偷赚外快。
“段老师~”陆江浒没有敲门,直接推开办公室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段觉冉带着耳机,坐在窗前画着窗外的风景。
段觉冉摘下耳机,无奈地看向他:“陆江‘虎’同志怎么了?”
“在画啥呢?”陆江浒凑到画布前,说实在的他这个大老爷们还真看不懂段觉冉画里的意义。
“蝴蝶,学校那边让我画一幅画做新生宣传。”
段觉冉不说陆江浒都忘了,这家伙当初可是以专业分第一靠近他们美院的。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去油画系,但没想到人家直接去了美院刚开一年的犯罪侧写专业。
他还没毕业,人油画系的老师天天就和上班打卡一样蹲点人画室,想把段觉冉拐去他们系。
可惜,人都毕业了,油画系也没有成功将人拐回他们系,不过段觉冉看他们坚持了四年,临近毕业的时候还是答应了别人的邀约,每年开学季都给新生画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