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文从南开门见山。
“我杀的”店家声音呆滞。
三人都猜到了这一真相,所以对此并没有多大的震惊。
“你为何要杀他们?”池卿清问。
店家:“赚钱,血染成的衣服,加点香精是最受民众喜欢的。”
“你是何契机发现这个赚钱的方法?”池卿清声音有些嘶哑。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些人可以为了钱而杀人。
店家徐徐道来:“一开始是一个姓陈的姑娘,与我们织染坊的工人发生了争执,被推了下去,血染满池,当时他为了不被发现加了许多香精,还有其他颜色,意外染成了格外美丽的红色布料。”
“后来那一批布料卖完,我们又重新染,结果不尽人意被很多人退货,我们无奈只能把它低价卖个小商贩,再重新选择杀人染色。”
“所以这就是你们挂着羊头卖狗肉的理由?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使得许多商贩都赔了不少,甚至有些险些倾家荡产。”池卿清有些气恼。
她想要上去与之殴打一番,却被二人拦住。
江君熠握着她的手:“卿清,冷静点,他现在被催眠了没有意识,你如若冲动冲上去,可能会适得其反让他陷入痴傻。”
“对啊,这样一来的话我们的努力就都白费了,那些冤死的百姓也无处可知真相了。”文从南跟着附和。
池卿清深吸一口气,强稳心神:“陈家姑娘身子瘦弱,因运气不好成为第一个先例,那楚家姑娘呢?她又为何被害?”
商贩木楞的直摇头:“楚家姑娘死亡和我们无关,我们并没有对她动手,我们挑选胖的人是因为胖的血多,楚家姑娘瘦成竹竿,且还是官家女子,我们哪有那个胆量动啊。”
池卿清被气笑:“你的意思是普通百姓的命不是命呗?”
“好了卿清,你与他理论也没有意义,他好似只会回复他知道的问题。”说着江君熠看向文从南。
文从南点了点头:“对,而且他现在被催眠,是绝对不会说谎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害死楚姑娘的不是他们。”
“楚姑娘和男的,争吵了。”似乎是触及关键词,店家又开始自顾自回答起来
“哪个男的?长什么样?是不是你们织染坊的人?”池卿清问。
店家似乎在消化信息,好半晌才慢悠悠开口:“男的不认识,只看见过背影,不是我们织染坊的,看着也不是什么有钱人。”
池卿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先前以为楚家姑娘私交的外男是织染坊的,现下看来另有其他。
但这些女子死亡是真的。
池卿清忽的眼神凌厉,看向边上守着的大牢狱卒:“刚才他说的话你听清没?”
狱卒恭敬点头:“听清了。”
“那便好,去把你家大人叫过来,签字画押,处以极刑。”池卿清眸中倒映着跳动得烛光。
她唇角带着讥笑:“处置前记得把他们赚的钱收回来,用来安置那些受害家庭。”
不是说有钱就好了,那现在呢?
池卿清心中如是想着。
处以极刑,不死就行。
错便是错。
“是。”狱卒再次应下,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