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卿清摇了摇头:“没有,其他相关的事都是子尘亲自过来同我说的,只有那一次飞鸽传书,我看字迹一样,便没有怀疑。”
江君熠问:“那字条你可有留着?”
池卿清:“没有,我当时看完就烧掉了,怕被别人知晓。”
“但是”池卿清不禁疑惑:“背后之人为何只是让我换个男装,而不是借此骗其他的事?”
德吉卓玛吃着冰酥酪,随口道:“嫉妒你呗,我都说你很厉害了,她嫉妒你,让你换上男装,换另一个身份,这样夸奖就轮不到你了,反而会因为你临阵脱逃被骂。”
话毕,德吉卓玛戳了戳文从南:“你们大明的美食真好吃,这个冰冰的再给我来两碗。”
文从南义正言辞的拒绝:“如今正直春季,冰的东西吃一碗就够了,多了寒凉。”
德吉卓玛不服,指了指池卿清的冷酒:“那为何她可以一杯接着一杯喝,那冷气我都感觉到了。”
文从南指着池卿清:“人家卿清身体素质好,一鞭子能抽死一个成年人,如何喝酒都行。”
德吉卓玛不服气:“呵,我又不是不行,我在我们那骑马打猎不再话下,之前还生擒了一只野鹿。”
池卿清无辜躺枪,和江君熠对视一眼二人无言。
也不再去想那个飞鸽传书,左右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便不去理会,走一步算一步。
“我不管,反正我不给你点。”
“我也不管,回去就告诉我阿爹。”
“呵!”
“哼!”
看着幼稚的二人,池卿清江君熠再次不谋而合,齐齐低头吃饭。
次日,早朝。
众人站定行礼。
明全帝扫视众人:“可有奏?”
话音刚落,江君熠就想站出来,结果却被外面传来登闻鼓的声响打断,他硬生生的收回脚步。
明全帝看向一旁天使:“何人击鼓?”
“工部侍郎楚忠,集其楚家人在门外重击登闻鼓,说要陛下为他平反。”外面站定的天使恭敬答道。
明全帝皱着眉:“楚忠今日不在?”
他依稀记得今日无人告假。
“这”天使有些犹豫:“楚大人并没递交任何奏折。”
“罢了,让他进来吧。”明全帝分外无奈。
楚忠是个忠诚正直,且贤良方正的人,从来都是严苛律法,以身作则,从未做过逾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