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禽兽。
陈沫两条腿乱蹬他臭骂:“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知道就好,半年没见,按一天一次算,你至少得待屋里一周不能出门。”
“……”
怎么算的!
周家佼见她呆住的脸,好笑地亲了亲她的嘴角,胳膊伸到床头。
床头柜的抽屉里空荡荡的。
操。
陈沫看他憋着气不情不愿地从自己身上起来,猜到是作案工具没了,得意洋洋地冷嘲:“活该。”
“你给爷等着。”
他出去一趟花了个把小时,回来时顺便带了午餐,买来的女士内衣裤全摊在茶几上。
陈沫抱头,气急败坏地吼他:“谁让你买这些了!”
全是情趣款的,没一件能穿!
外面气温高,周家佼热出了汗,边脱衣服边回:“爱穿不穿。”
态度拽得很,说完又挑了一套连体的给她,“先穿这条吧。”
“……”
谁来治治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账。
新买的衣服不干净,陈沫把衣服全部扔进洗衣机里,
混账东西,买的内衣裤见不得光,外穿的倒是挺严实,长裤衬衫,就差把她脖子跟脸一块裹了。
周家佼等她给洗衣机放好水,一只手臂勾住她把人拖到了花洒底下。
“为了给你买这几件衣服爷热出一身汗,你不得陪着洗干净?”
他抛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看似无懈可击,低头就亲上她的唇,陈沫呜呜叫唤,想骂人都来不及。
……
不多时洗完澡回到卧室,她有气无力地往床里一倒,说他:“你变黑了……”
他背靠另一只枕头在玩手机,神清气爽地挑眉:“有一段时间训练在室外,喜欢吗?”
陈沫嫌弃地撇嘴:“像个野兽。”
她还是喜欢他原来小麦色的皮肤,看上去斯文禁欲一点,虽然也只是看上去。
她吞吞吐吐地问:“干嘛把你的金牌戴我脖子上……”
“你说呢?”
他斜睨来一眼:“留在我身边,别说金牌,我命都是你的。”
“我要你命干嘛……”
她早就想吐槽了。
“再敢提分手,就把你嘴缝了。”
……
你去和狗过吧!
等衣服烘干,陈沫回到学校都下午两点多了。
梁菲菲和胡朦竟然破天荒没出去浪,见她精神萎靡地回来,一个二个都围上来盘问:“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你昨晚到底去干嘛了?”
“咦,衣服也全换了,你出去时穿的可不是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