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那?时候她就在不安这个问题了,虞听当时明明看到了,却一直忽视到现在。
因为?颤栗和不安,弱不禁风的女人眼眶又红了,她就是这么脆弱,经不起虞听的一丁点儿厌烦和不喜,等待的过程也备受煎熬。
如果虞听说嫌弃,或者流露出一丝犹豫或是逃避的眼神?,她一定?会心碎的。
“怎么会?”
这样过分脆弱的伴侣从前从不在虞听的考虑范围,现在却莫名有些让她着迷——此时此刻冉伶对虞听流露出的有些偏执的不安竟让虞听着迷。
心里充斥着说不清的感受,虞听很温柔地告诉她:“没?关系的宝贝,你?这样就很好。”
这句话虞听是真心的。虽然很想听冉伶的声音,但这样就很好。不会说话更显得冉伶与众不同。更像柔柔懒懒的玻璃心的小动物而不是满腹心机的人类,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的主人而已。
如果主人嫌弃她,她就会自我厌弃,会抑郁,会自残。
这样就很好,这样的冉伶很好
虞听俯下身,将泫然欲泣的女人搂进怀里,侧头?亲吻她的耳朵,低声哄说:“别怕。”
“唔……”冉伶忍不住溢出来一丝哭腔,马上又换来虞听断断续续的吻。
冉伶也抱住了她,任由她亲吻自己,有些发抖地抚摸她的背脊,顺着她的长发。
她还记得,听听小时候很喜欢被她抱着这样摸摸。
电影没?有播完,冉伶靠在虞听怀里睡着了,虞听也根本没?有看电影的心情,甚至剧情播到哪儿都不知道。索性把电视关掉。
冉伶半张脸都埋在她怀里,睡得很安稳,虞听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拿起手机。
在搜索引擎里输入“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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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手?语,虞听在网上?搜了个大概,五花八门各有说辞,她没决定好怎么入门,想到齐悯认识相关的人,便?给她发了微信问
:【你不是有个朋友在特殊学校任职?】
:【推给我】
彼时的齐悯正忙要紧事,看到了消息也没空回复她。
某家餐厅的楼下的路边,面色冷淡的金总身旁缠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金丝镜框、大背头、络腮胡,戴着金腕表的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十分夸张。
“金小姐,我是真心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并不是说马上?就要在一起,我想追你,想你感受我的诚意,如果我做得不够好,你再把我甩了就是,我是认真的。”
“不必,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不必这么着急拒绝的,可以先?考虑考虑。你是在等租出吗?我正好开?车了,我送你?在车上?我们聊聊?你大可以放心,我是正人君子,除了送你我什么事也不会做的。”
齐悯此时就坐在他们斜后方的咖啡厅二楼,透过玻璃窗认出那男人是某某集团的贵公子,圈子里?有名的人渣,情史颇多,劣迹斑斑还爆出过家暴的丑闻,忙下拎起包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