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猛地燃起更加激烈的烟花声,新的一年到了。
明喻歌看着周围的一张张的笑颜,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新年快乐!”
守岁结束,明喻歌回到屋里,因为刚刚睡了一觉的缘故现在她还挺精神的。她让景筱先去睡了,自己则坐在蜡烛前面绣着香囊。
突然,背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明喻歌一惊刚要叫出声来,嘴巴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
“是我。”
姜宴州?
明喻歌咽下喉间的尖叫,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明喻歌顿感吃惊,她从未见过姜宴州如此疲惫,下巴处都生了一些胡茬。
“你怎么了?”
大惊之下她甚至忘了敬称。
“没什么。”
姜宴州坐到她身边,看着她手里的花样。
“给他绣的?”
明喻歌没答话,毕竟两人现在关系特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姜宴州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静静的看着明喻歌一言不发。
明喻歌没理会他,又过了一会,觉得视线消失再看过去时发现姜宴州已经睡着了。
她叹了口气,拿了毛毯刚要给他披上就发现他身上有暗红色的血迹。
“姜……大人?”
明喻歌想要喊醒他,看看是哪里的伤口,可姜宴州像是睡熟了,怎么也醒不来。
无奈她只好先将姜宴州抬了起来,想将他放到床上,可姜宴州实在是太重了,以至于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困难。
好不容易走到床前,明喻歌想把他放下,姜宴州却猛地使劲揽住她,两人一下子翻到在床上,明喻歌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下面。
“姜宴州!”
姜宴州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让我抱一抱。”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明喻歌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良久,明喻歌开口:“你受伤了?“
“没事。”
“我不关心你有没有事,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弄脏我的床。”
姜宴州低笑一声:“应该已经不流血了,不用担心。”
明喻歌无奈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让自己起来。
“我去取些热水,你等我下。”
姜宴州这才放开桎梏。
明喻歌取了热水和干净纱布,想了想又去拿了金疮药。
回到房间时,姜宴州还是她走时的模样,明喻歌还以为他是睡着了,就想上前脱掉他的衣服看看是哪里的伤口。
冬日里衣服本就厚,再加上姜宴州畏寒,穿的里三层外三层明喻歌怎么也解不开。
就在这时,一双大手攀上她的手,轻轻引导着她解开自己的扣子。
一寸寸肌肉露出,明喻歌却没闲心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