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流辉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余星凉指了指胸前衣服上的绣的荼靡花,“你看,这法场的摆放像不像荼靡花?”
彭流辉对着余星凉衣服上的荼靡花,又看了看法场的摆放,立刻欣喜道:“还真是!”
余星凉露出欣慰的笑容,将孟屻托付给彭流辉:“彭兄,劳烦你帮我照看一下阿屻。”
说罢,余星凉跃上代表荼靡花花茎位置的乳石,果然乳石最高处有一块凸起的石块,余星凉轻轻将其踩下,又跳到另一块乳石,将凸起的石块踩下,就这样照着荼靡花的纹路,一路跳到了花心的地方,也就是插着锦旗的罗塔上…
有人在法场边担心的大喊:“顾神捕,你可得当心啊!”
余星凉回头对其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回答:“放心,武试马上结束!”
就在余星凉准备转身拔出锦旗时,一把白色粉末扑面而来,余星凉剎时觉得四肢发软,脚一滑,就向后摔去,在他视线完全模糊前,他看见了彭流辉喜眉笑眼的拔出了锦旗…他的腿伤原来是装的
余星凉陷入了一片混沌,在混沌之中他感觉到了锥心的疼痛,像有一股力量在撕扯他的身体。
他不由得发出了求饶的声音,似乎是求饶有了效果,疼痛之感在慢慢减弱…
“大哥,大哥你别再吓我了!”
是阿屻的哭声…
“你别哭了,御医都说过没有大碍,你就别再哭哭啼啼了!”
怎么还有黄梓澜的声音?
“呜呜呜…是我没用…我…大…大哥?大哥!你醒啦!!”
余星凉艰难的支起身体,倚靠在床头,摸了摸孟屻的头:“眼睛都肿了。”
孟屻握住余星凉的手,喜极而泣:“大哥,你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余星凉正欲回答,却看看黄梓澜面色难看的走了出去。
余星凉瘪嘴道:“这个老黄,我醒了这么不高兴,看来是真的很讨厌我了。”
“不是的!”孟屻摇头解释道:“黄捕头肯定不讨厌大哥的,你昏迷他也常看你,还特意去请御医来帮你针灸,他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了解后你就知道他人其实很好的。”
“嗯?”余星凉眯起了双眼。
“大…大哥…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啊?”孟屻眼神躲闪。
余星凉嗤笑:“阿屻,看来你很了解啊?”
“我…我…我…我没有!”
“哈哈哈哈…”余星凉见孟屻羞怯的样子笑到腰疼,“不行,阿屻你快帮我揉揉,我这腰真是酸痛至极。”
孟屻坐上塌,小心翼翼的帮余星凉揉腰,不满道:“大哥昏迷七日,刚醒就拿我寻开心。”
原本趴着的余星凉立马坐了起来,愤然吼道:“多久?七日??彭!流!辉!”
皇城的一处长亭中
“阿嚏!阿嚏!阿嚏!”彭流辉连打三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