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凉砸了一下嘴:“我就直说了吧,你们知道谁要夺权吗?”
女子们都摇了摇头。
余星凉觉得好笑:这本小说的名字也太宽泛了吧。若是类似《北遇琼崖》的小说名字,那余星凉只需要四处问谁叫琼崖即可。
可这《夺权风云》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笑着笑着,余星凉只觉得视线有些朦胧,这个身子的泪腺也太发达了吧。
意识到自己哭成狗,余星凉怒地掀翻了酒桌,咒骂道:“你这个系统是不是在故意玩我啊!”
身边的姑娘都被余星凉突然的愤怒吓了一跳,看着余星凉爬上窗台,指着天破口大骂,也不敢上前阻拦。
余星凉越骂越起劲,撸起袖子就准备跳起来呼空中的系统一巴掌。
而他,也确实那样做了……
……
余星凉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灰白的幔帐……
啧……这品味……真是一言难尽……
“小姐,您醒了。”一声尖锐刺耳的男声从幔外传来。
余星凉支起身体,掀开幔帘,见一小矮人正驼着背等候着他苏醒。
余星凉细瞧了一眼小矮子的长满脓疮的脸,缓缓放下幔帘又躺了回去。
嘴中碎碎念道:“是梦,一定是梦。”
龟公疑惑的看着余星凉躺下片刻后起身掀开幔帘看一眼自己,又躺下片刻后再起身掀开幔帘看一眼自己……
在余星凉反复第十次时,龟公终于忍不住上前掀起正要垂下的幔帘。
“吗的!”
余星凉被龟公突然放大的脸吓得狂拍胸口。
龟公不理会余星凉夸张的顺气动作,只是将幔帘挂好,退身请余星凉下床。
余星凉不情不愿的坐起来,这才对自己身处的环境进行了一番扫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哦?我怎么又睡到这种破柴房了?试问还有比我更惨的穿越者吗???
余星凉心里连连叫苦。
龟公毕恭毕敬道:“小姐,可还记得昨日您来我们花艳阁之事。”
余星凉这才回想起自己昨日当了发簪来青楼消费了。
余星凉眼睛一亮,拍手叫道:“昨日的小姐姐些呢?”
龟公弯腰回答:“自然都在各自房中。”
余星凉想了想,还是得从这些小姐姐口中探探消息:“快快快~再把小姐姐们都叫来!”
龟公笑答:“没有问题,不过还请小姐先将昨日的费用结清了。”
什么???
余星凉怒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质问龟公:“小子!你这是在诓我呢!我那么大一袋银子全给你了,还不够昨日请姑娘?”
“小姐昨日请姑娘的费用自然是够的。不过……”龟公抬头道:“小姐昨日掀桌跳楼,小店还是损失了不少。小奴讨要的是被小姐砸伤的龟仆和摔坏的翡翠杯具的银两。”
“什…什么?我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