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老者用衣袖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泪水,看着拿出空位说道。
“公子,也不必疑虑我一个奴仆为何会认识堂堂一族的祠堂,又为何是这般的简陋。公子你看,那是最上方一侧是我家老家主。”
上官离声和惜月都一起看去,一位宽大的牌位上写着颜氏圣公阳之神位。
当下二人顺着商管家的手指之处·看去,正是一位名叫颜阳之人的灵位,在一旁的商管家则是徐徐说道。
“不知道是在多少年前,那时还未和公子离家远游,还在家族之内,年少时多和公子,见过几面老家主,家主和那些族内之人,一个个可真谓是惊艳之人。”
老者边说、那双浑浊的双眼熠熠闪光,这是由内而外的自豪之感。
可是,转而之间,便是神情低落,眼神低迷,轻声而叹的说道。
“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连老家主都未能逃脱宿命,从未曾听说过族内一丝消息,也未曾见过族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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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商管家苦笑一声,说道。
“公子,有所不知,这些年,可以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一是千年前这所祠堂从天而来,身为颜氏仆人,总要为家族鞠躬尽瘁,未敢身死,只怕荒芜了老家族和族内先贤,和那一天公子回来,看到祠堂荒芜人烟,未曾有人打理,伤了公子的心。二是,心中一直坚信少爷还在,只是不知道在何地,和做何事罢了。只要等着,哪怕时间·长一点,可总比没有期盼要好一点。”
佝偻老者·看了看上官离声和惜月,又直愣愣的看向那处空空荡荡之地,无限惆怅的说道。
“可是,不知几千年了,我等了那么久,也未见什么,连当年的血液都已冷却多年,真不知道,还能否、有再见少爷的哪一天。”
上官离声自从见到祠堂门前被拦腰斩断的柘桑巨树,便一直在思考,柘桑树乃是人间圣贤书中神树,多在东方仙岛,只是在人间读书时,在一本古朴的书上看到过只言片语的介绍,在一侧画着小小的柘桑树的画像,所以才一眼认出此树的不凡。
又在此地见到外表朴素,里面却是个个经天纬地之人,这样上官离声不得不重新认识、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处别院。尽管知道这处别院不凡,但却还是低估了这处地方得能量是有多大。
上官离声在进入祠堂之后,看着古朴陈旧的装饰品和摆设,心中便不停的打量、和思考。当看到那最前面一排排、一列列的牌位、熠熠闪光,便是心中明了,这些定果然不是人间凡品,而是一些了不起的人物。若非如此,岂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还能有如此之大的威压,神圣不可侵犯。
可是,从一开始进入别院之内,上官离声就对商管家嘴中的“少爷”,有着很大的兴趣,想要对其了解一二,无奈只能从商管家嘴中的只言片语进行推断。而今,进入祠堂之后,随之解开了一些谜团,又迎来更多的谜团,前方如深渊,迷雾重重,不知何解,不知几丈深。
此时此刻,上官离声知晓商管家嘴中的“少爷”,绝对是真真正正的经天纬地之人,绝不是其夸大其词,泛泛之谈。而对于商管家嘴中的“颜氏”则是心生震撼,有如此之多的大能之辈的家族,何至如此破落,又有何人,何方势力能将其打入深渊,令其万劫不复?
在人间未曾听说,连一二都没有,自然不会是人间。那就只有是天上仙人,和地府鬼魅。之前到底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站在角落的惜月,则是轻轻抽泣,不为人知,不明所以。
上官离声莫名的心中怒意乍起,却走向前去,站在牌位之前,认认真真的行了大礼。嘴中念念有词,少有人闻,只不过在其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最上方的牌位则是轻轻一动,不为察觉。
上官离声在祠堂之内,感觉倍感压抑,再也不忍在里面逗留,走出祠堂,站在柘桑树前,看着被劈的痕迹,久久未言。
不知过了多久,商管家和惜月·走出祠堂。只是两人都有了一丝变化,只是无人察觉,也无心察觉罢了。
上官离声见到二人从祠堂内走出,也未有多余的言语,对视一眼,便离去,往厢房处走去。他心中知道,问也问不出所以然。心中·思考到,只有等到见到酆都大帝才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上官离声离开祠堂之后,祠堂前的二人,久久无言,也是直直的看向柘桑巨树,眼神迷离,神情复杂。
许久之后,二人无言而走,一人向东、一人向西。
拄拐的商管家,嘴角轻轻抽泣。
“像极了当年。”
另一个方向的惜月,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泫然欲泣,只是不知所以然。
自从那日,黑袍人来过之后,以及别看深处祠堂前的柘桑巨树被拦腰折断,本以为会掀起轩然大、波的事情。这两日,却是出奇的安静,不知是地处偏僻无人知晓,还是因为一些其他什么原因。
这两日初出奇的安静,别院的三人,上官离声依然坐在窗前,看着天边的明月,而惜月则是忙忙碌碌,不知所谓。
唯有商管家,自从那日之后,便在祠堂之内,两日未见人影,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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