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墨觞,泉宝是在等即墨觞的礼物。
是夜,兄弟三人凑在一间屋里,喝酒、说话。
“也是奇怪。”程清阳对程清云阿狼说,“往年,墨殇的礼物总是提前半个月就送来,怎么今年到这会儿了还没送来?哎?你俩不是从长梧国回来的吗?长梧国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程清云阿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心虚的样子。
程清阳眉头一拧,“你们是不是瞒着什么?”顿了顿,“难道是墨殇出什么事了?”
“那倒没有,就是……”
阿狼接过话:“我们从长梧国出发回来的时候,长梧国传出消息,说是即墨觞要娶太子妃了。”
程清云轻叹一声:“没准墨觞是在忙活娶媳妇儿的事情,所以忘了泉宝的生辰吧。”
“这小子!”程清阳愤怒一捏酒瓶子,“娶媳妇儿又怎么样,这可是泉宝的及笄礼,他这都能忘?回头我叫阿娘给他休书一封,不认他这个干儿子了!”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轻物落地的声音。
程清阳没有察觉,但警惕惯了的程清云和阿狼察觉了,二人率先冲上去。
程清阳跟在后面,只见房门口旁不远,地上落了一盏燃了的灯笼。
“坏了!是泉宝!”程清云笃定,“肯定是泉宝听见咱们的话了!”
传遍京城
除了泉宝,他们想不出府中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地来到房门口,并在听见即墨觞要娶妻之后,会落下灯笼逃走。
可兄弟三人找去泉宝居住的院子时,白露却又说泉宝早就已经睡下了。
第二日,泉宝也没有什么异样。不,要说异样的话,也有,那就是她脸上的笑意多了!
“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程清云托腮分析,“我敢确定,昨日落下那盏灯笼的人,就是泉宝!”
“那她为什么要跑?而且也不见生气的样子。”程清阳好奇。
“生什么气?”程清云阿狼异口同声。
程清阳理所当然:“当然是生即墨觞光顾着娶媳妇儿,忘了她及笄礼的气啊。”
程清云:“……”
阿狼:“……”
程清云:“以后你的后宅定是要不宁的。”
程清阳:“好端端的,怎么说到我的后宅了?而且要娶妻,肯定也是你这个做大哥的先娶啊。”
程清云:“……算了,跟你说不通。我去找阿娘,跟阿娘说去。”
“哎!”程清阳不解冲着程清云离去的背影喊,“这事儿你找阿娘说什么有什么用啊。”
“阿娘你说是不是,即墨觞远在长梧国,就算跟阿娘说了,阿娘也不能……哎?哎哎哎,阿娘你怎么走了啊?我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