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在潇洒哥的帮助下维持了弘晖高烧的假象,府医来了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迅的开药方,熬药灌下去之后这才慢慢退烧。
“侧福晋,微臣看阿哥的烧,仿佛是药物引起的?不知侧福晋之前给阿哥服过什么药?”
“什么?你这个毒妇!竟敢给弘晖下药争宠。”
四爷到底听苏培盛说弘晖凶险,到底还是来看看。结果一进门就听到府医的话,顿时怒不可遏。
“侧福晋,抓到了!”
剪秋和绘春押着两个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梅香院。
“抓着什么了?”
四爷没好气的吼了一句。
“见过王爷”
到底剪秋岁数大些,比其他人更加稳妥。
“回王爷话,侧福晋现阿哥突起高热,床边有些白色粉末,怀疑是被人下了药。就吩咐奴婢好生看着手下人,结果绣夏趁着刚才的混乱,偷偷摸摸的去了福晋后院,鬼鬼祟祟地和这个嬷嬷说话,奴婢就把这二人都抓回来了。”
“另外在绣夏的怀里现一包药,请府医大人看看,是不是导致阿哥烧的药?”
府医看着四爷,见他点了点头,从剪秋的手里拿起纸包在鼻尖嗅了嗅。
“回王爷侧福晋,此药少量可以导致小儿高热;若是用量过大,可以导致小儿惊厥而亡。”
“什么?”
四爷满眼的不信,但他清楚的知道府医不敢说谎,因为这是他的人!
“剪秋。。。”
“将此人拉下去,本王亲自处置。”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
“宜修你好生看着弘晖,此事本王会给你个交代。张府医好生照料阿哥,确保他身体康健。”
“是,王爷。”
安排完这几句后,四爷头也不回的出了梅香苑。
宜修在他离去后安排梅香院紧闭门户,无事不待客、不外出。打小丫头去莲池院跟福晋请假,说是弘晖病了,怕有病气过给福晋。
“她倒是乖觉。不来可不行啊!”
“蕉叶,你去梅香院说一声,让她不必担忧。有府医照料会好起来的。”
“是”
可惜蕉叶连梅香院的门都没进去,敲了半天门,只有一个婆子隔着门回话。气的蕉叶一甩手又回去告状去了。
“侧福晋,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剪秋,你不明白吗?从小到大,只要是姐姐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更何况王爷现在对她呵护有加,咱们哪里是她的对手。与其如此,不如低调的活着吧。等弘晖大了,咱们才有盼头。”
“对,省的她今天脚疼,明天头疼的老找咱们麻烦。”
“以后就得是今天动胎气,明天吃不下饭了。”
“啊!福晋有孕了呀。那咱们岂不是。。。”
“剪秋,告诉底下人。别把手伸进主院,那有精奇嬷嬷守着。这一次福晋的胎一定会保的很好,别作死,去吧。”
“是。”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宜修在潇洒哥的帮助下,把屋子里所有的被下了药的家具摆件全部堆到库房里。
“你说这些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一个个都被浸了药呢?要是拿出去卖或者是去和其他位面宿主换积分,我得赚多少钱?赚多少积分啊?”
“宿主,你冷静点,莲池院那又想出新的幺蛾子了。”
“我记得她之前有一支特别喜欢的簪子,是不是?你看看她最近还戴不戴了?”
“戴!宿主快搞事吧。我最近憋的有点不太开心。”
“这不就来了吗?你去把这个簪子里面塞上满满的堕胎药,可以直接让皮肤吸收的那种。”
“!!!这么狠?”
“她不是想让我去主院吗?那我去的时候总得帮她把帮手除去了吧!要不然以后搞事的时候总有人护着她,我多吃亏呀。”
“好嘞!听宿主的!”
院子外门被砸的震天响,弘晖午睡被吓醒了,趴在宜修的怀里哭。
“福晋,王爷来了。”
“乖乖,是你阿玛来了,我们弘晖被吓到了是不是啊?额娘在呢,不怕不怕啊!”
四爷一进门,就听着宜修抱着哭泣的弘晖直哄,却不见出来迎自己,皱了皱眉,迈步走进去。
“侧福晋好大的架子啊,本王来了都不肯出门迎接。”
“拜见王爷,王爷恕罪。实在是弘晖午睡被砸门声吓醒了。妾身一直在哄他,不方便出去迎接王爷。”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不如把弘晖送到宫里,让母妃照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