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什么老奶奶,你能让她出来见我吗?”邬暮没有让安乐把话说完。
“我……这都是你们设计的,如果你现在把o房间的钥匙给我,我就能找到她。”
“好啊”,邬暮将o房间的钥匙丢在柜台上,“去吧。”
可是安乐又犹豫了:“不对呀,你这么爽快……万一她不在房间里怎么办?”
“是你说她在房间里的,现在你又说她没在房间里,所有的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可是你们这家旅馆……你们肯定在串通设计啊!”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口中所说的老奶奶一起设计你?”
“不是的,不是的……你给了我机会,她给了我方向,不是的……”
“你的视频主要讲什么内容?”
“我的视频……”这句话点醒安乐,这一个月来她讲述的内容大多是如何让社会群体理解痛经的女性,对她们多一些包容和容忍。在外界看来她们每个月都有时间偷懒,可是谁又知道这些女性在一个又一个的深夜,将没有做完的工作补回来,甚至额完成。
如果天生带来了一些疼痛和疾病没办法通过后天的努力消除,起码也要努力活得光彩照人。
想到这里,安乐才现自己的视频内容是帮助和她有相同经历的女性免除社会舆论带来的痛苦,而不是身体肉身的痛苦。可是她依旧不想放弃:“旅馆就不能帮助更多的人吗?”
“不能。”
“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没有运气的人,既然你能帮助我,为什么不能帮助她们?”
“我们是交易,不是互帮互助,她们给不了我想要的,自然不帮,连你也差点没完成我给你的代价,你忘了?”
“我……”一时间,安乐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一会儿就要十二点了,在餐厅就餐。”邬暮也不再继续那个话题。
“嗯,我一会儿下来。”安乐步伐沉重地向二楼走去。
“暮暮,我也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帮呢?”听到安乐的关门声后,肖贝才敢问出口。
“总有一些劫难需要自己挺过去,没办法依靠旅馆。”
“我都觉得有些残忍了。”
“我理解安乐痛经时的难受,可是说的客观一点,世界上不是只有痛经这一种痛,还有很多痛苦需要历经一个月、半年,甚至好几年才能摆脱,相比于痛经,那些痛苦呢?”
“暮暮说的对,如果我们只考虑这个,其他都不考虑,是不客观的。”
“我们能做的是看一个人究竟缺少什么,或者多了什么。”
“嗯,我明白啦,但是暮暮,那你不打算告诉她吗?”
“没必要告诉她。”
“说的也是。”
等到十二点的时候,安乐下来就餐,邬暮和肖贝没有与她搭话,后来五点的时候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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