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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获救(第1页)

“段长歌,你怎么来了?”白寒烟倒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道。

段长歌双手环抱着她索性坐在地上,看着她手臂上的伤,汩汩的流着血,剑眉不着痕迹皱了皱,抬起一双鹰眼目光犀利的从纪挽月,江无极身上一一掠过,眸底嵌了一分杀意,声音如夜风一般阴凉:“她的伤,是谁弄的?”

纪挽月沉着脸,他没想到段长歌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这谋杀朝廷命官,倘若闹起来这个罪名可是不小。

“纪大人,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了么?”段长歌斜眼看着纪挽月,眼若深潭,眸光深处绞着幽幽似饮血的利光。

纪挽月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脸上欠了一丝笑意,道:“段大人,我想这可能是一场误会,前几日韩推官废了我锦衣卫缇骑的一只手,现下想来可能是他自作自受,如今韩大人也受了伤,这件事就扯平了。”

“扯平了?”段长歌低低的喃着,语气听不出喜怒:“锦衣卫和韩推官之间的渊源,我不想深究。”

纪挽月一听,心下一喜,看来段长歌并不是真想与锦衣卫撕破脸,稍稍放下心,却听见他又道:“我是在问,她的伤是谁弄的?”

纪挽月知道段长歌的性子,桀骜狂野且目中无人,恐怕今日不给他一个交代,这件事是不会有一个了断,如今更是锦衣卫理亏在先,当下他心思转了几转,缓缓开口:“韩推官这伤是江千户所伤。”

江无极闻言脸色一变,看着纪挽月骇道:“纪大人!”

纪挽月冲他摆手,看着段长歌含笑道:“只是韩推官她以下犯上,冲撞了大理寺正卿陈安然,而陈安然与江无极素来交好,他只是看不惯想替陈安然出手教训一番罢了,索性韩推官只是皮肉之伤。”

顿了顿,纪挽月偷瞄着段长歌的脸色,见他双目幽深依旧看不出情绪,他皱了皱眉继续道:“韩推官一介书生,到底是江无极出手太重,还不快去给韩推官陪个不是。”

江无极闻言脸色阴沉,袖子里的双掌握的紧紧的,只是段长歌的手段他也是知晓,在战场纵横数十年,拥兵自重,倘若他非要追究到皇帝那,皇上也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自己苦熬数载才做到锦衣卫千户的座位上,恐怕到时很可能会功亏一篑。

好在江无极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松开手掌脸上蔓了一丝笑意缓步走向段长歌,看着他怀里的白寒烟,微躬身道:“韩推官,本官出手太重想你陪个不是。”

白寒烟倚在段长歌怀里,握紧了手掌,这个江无极脸变得是真快,方才若不是段长歌来的及时,恐怕这会她已经命丧他手了。

“既然江千户如此说,本官也就不追究了,只不过……”段长歌看着他笑了笑,陡然抬手,长臂竭力伸出,内力堪堪泄在插在一旁地上的筷子之上,那筷子竟从地上飞了出来,毫不留情刺穿了江无极的手臂,衣襟瞬间破碎,鲜血骤然喷洒,江无极捂住手臂疾驰退后!

白寒烟一惊,她没想到段长歌竟会这般她出头,段长歌感觉她的害怕伸手搂紧了她,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抬眼看着后退了半步的江无极,含笑道:“本官与韩烟也素来交好,可本官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今天锦衣卫的事我便不追究,倘若还有下次,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纪挽月当下陪着笑脸,朗声道:“岂敢,岂敢。”说罢,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段长歌和他怀里的白寒烟,笑意渐深道:“听闻段大人最近迷上了男风,今日一见看来传闻不假。韩推官书生意气弱不禁风,段大人还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白寒烟闻言恼羞成怒挣扎两下想从段长歌怀里挣脱出来,段长歌却越发搂紧了他,偏头看着纪挽月,邪魅一笑道:“本官属实不喜柔弱的,倒是纪大人这般魁梧,应了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倒合了本官胃口。”

说罢,抱着白寒烟缓缓站起身,向船外走去,纵身一跃便不见了踪影。

纪挽月脸色沉的像是天上的乌云,仿佛下一瞬就会狂风大作,江无极捂着手臂走到他跟前,咬牙道:“纪大人就这么放过他们?”

纪挽月 愤恨的甩了甩袖子道:“这个段长歌,摆明了要跟我作对。我纪挽月想杀个人,还没有杀不了的。”

江无极眼底漫出血色,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这时,手下一名锦衣卫来报道:“启禀纪大人,段长歌是自己来的,并没有带人马。”

纪挽月冷哼:"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带兵入城,谋逆的罪名他可担不起。"

段长歌脚尖在水面荡了几圈,轻轻地落在湖心一艘纱灯明亮的花船里。

缓步走进船舱,他将怀里的白寒烟放在船里的软塌上,自己则坐在榻旁,看着白寒烟的臂上鲜血已经浸透了素白的袍子,皱了皱眉,他轻轻伸手抬起她的手。

白寒烟忍不住皱眉,咬着唇还是痛苦的呻吟出来,段长歌不悦的睨了她一眼,讥唇道:“现在知道痛了,方才不是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么?”

白寒烟抿紧嘴唇,眼底蔓上怒意道:“那纪挽月分明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段长歌将她的袖子撕开,漏露出雪白的藕臂,一根筷子全部没入皮肉,段长歌伸手捏了捏,好在没伤在骨头。

白寒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段长歌冷哼道:“谁叫你接下这个案子了,林之蕃的死,被搁置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悬而未破,你以为京城里的人都不会破案,刑部,大理寺,锦衣卫真的只是摆设?”

白寒烟捕捉他画中的深意,坐直了身子,凝起明亮眸看着他问道:“林之蕃的死你也知晓?”

段长歌看着她望过来的眼神,微微闪烁移开视线,落在她的手臂的伤口上,叹息道:“只有你不知罢了。”

白寒烟张口欲再问,段长歌陡然俯下身子,微眯了双眼缓缓凑近她,白寒烟瞧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连他睫毛垂下投射的阴影,都看的清楚,她不由得一怔,咽了咽口水不禁向后退去,惊道:“你要干什么?”

“这回连纪挽月都知道我和你是断袖了,我段长歌丢人丢到京城来了,你倒是说说,这笔账,我该和你怎么算?”

白寒烟紧张地眨了眨眼睛,道:“是你故意这么让他们以为的……”

她看着他眼里的冷意倏地噤声,此时她的头已经靠近软垫,退无可退,可段长歌的脸仍在不断地靠近,她满脸戒备的睨着他,直到他的脸停在他的唇旁。

白寒烟有一瞬失神,段长歌却忽然对她邪魅的一笑,覆在她手臂上的手一用力便将那根筷子一下子拔了出来,白寒烟痛苦的喊了出来。

“段长歌……!”

手臂上钻心的疼痛让白寒烟的眼泪都飘了出来,细长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她颤着朱唇,意识却渐渐消散,段长歌低叹一声,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喃喃道:“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被别人当成炮灰,你竟然还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白寒烟再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上天空,意识在在恍惚中,她只觉着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看见了段长歌邪气的眉眼,她不由得想起师傅常说的话,声色误人!

皱起眉她微微动了动,手臂上的伤扯着她完全清醒了过来,吃痛一声,她想要直起身子,却发现身旁还有一个人,她心下一颤,连忙转过去瞧,果然看见段长歌闭着眼睛睡在她身旁。

白寒烟惊呆了,自己竟然和他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却浑然不知……段长歌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她,勾唇轻笑道:“怎么,被我的倾世容颜,沉迷到无言以对了。”

白寒烟看着他轻挑的眉目,心思却在瞬间转了几转,深下声问道:“段长歌,你怎么会忽然进京?”

段长歌支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睨了她一眼道:“我好歹是朝廷二品大员,怎么还不准我进京了?”

白寒烟摇了摇头,垂下双目道:“我只是好奇,京城此刻怕是不太平,你不该进京的。”

段长歌神色一凝,探究的看了她一眼,却转瞬即逝,含笑道: “京城现下好几个势力蠢蠢欲动,韩烟,你知道你将这湖沉寂多年的水搅了起来,我若是还在贵阳,只怕你昨日侥幸从锦衣卫手中逃脱,恐怕你明天就不知死在谁的手里了。”

段长歌他脸上却挂着十分轻松舒适的微笑,可口中的话却沉的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寒烟素白的锦袍血迹点点,袖子短了一截,发丝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她抬头看着从花船窗纱上泄下来的日头,脸上的笑容渐渐勾起,便如这江中美景一般:“我知道,可这大石已经落湖,是收不回来了,我只是想看看,会惊起几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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