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的心里又害怕,又掺杂着奇妙的期盼。
注意到我复杂的心情,犹格·索托斯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空瓶,又拿出了第三瓶药剂。
“觉得很快乐的话,就去感受更多吧。”他说。
这一次他没有把药水倒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拔掉塞子后,将细长的瓶口对准了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冰凉的玻璃瓶口刺得我下意思地收缩了一下,瓶中的药水艰难而缓慢地下降,一时很难全部灌进去。
“放松一点。”他摸了摸我的头,语气像个在哄小孩的医护人员。
这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吗!
我呜了一声,尝试用脑电波传递自己的想法。
而且,我觉得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我可能会受不了,不如慢慢来……
“我只是在实现圣女大人的心愿,你的内心深处隐藏着更深更重的欲望。”他完全不为所动,“当然,这无止境地追求快乐的样子也十分吸引人,我深爱着这样的你。”
伸手抽出玻璃瓶,他舔了舔瓶口处沾上的透明液体,认真评价道:“味道很香。”
我:“……”
我觉得又耻又雷,浑身都是一僵。
你妈的,这家伙绝对看过我当年看的那些肉文了!
无视了我满含着吐槽的目光,他干脆将一口药剂含在口中,两只手抓住我的腿,将脑袋凑了过去。
细滑的舌尖绕着阴户扫了一圈,往试图收缩起来的肉穴中探去,我不由地又呜了一声。
狭窄的穴口因为受到药剂的影响,已经敏感得让人发麻,当柔软的舌头轻巧地挤进去,只是稍微摩擦到四周的肉壁,令人战栗的快感就疯狂地涌了出来。
处在半龙人形态下的他,舌头比普通的人类要细长,能深入到更里面的地方。
潮湿的穴口本就被淫液和药剂完全打湿,进出入完全不费功夫,他缓慢地用舌尖勾动内壁四周的穴肉,将溢出来的体液全部吞进口中,同时寻找时机,将瓶中的药剂灌了进去。
受刺激的甬道稍微被撑开了一些,因此这次比较顺利地吞进去了药剂。
被舌头舔舐的穴口有着滚烫的热度,而微凉的药水则顺着甬道缓慢地挤入深处,将深处的穴肉全部浸湿。
我不由自主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发出像是在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在我以为自己又要被他弄得高潮的时候,他似乎是终于把剩余的药剂都灌进了我的体内,停下动作,抽出了自己的舌头。
我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意识逐渐恢复,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将空瓶在床的角落,他说道:“接下来,圣女大人可以先感受一下药剂的效果——这是药剂最常见的用法。”
没有再做任何进一步的行为,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直接从床上下来,站在旁边看着我。
在他的注视下,我开始觉得有些窘迫,伸手想抱住手臂,手臂却不小心擦过了自己的乳尖,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
他真的什幺都不做了。
发麻的舌尖得到了喘息的时间,但刚刚被涂上药剂的其它部位却自动传来新的快感。
乳头、小穴、小腹深处……甚至包括大腿根部——所有的敏感部位都一阵阵发烫,我不敢乱动,也不敢伸手去触碰自己,害怕自己会因为简单的动作就丢盔弃甲。
“……别……看……”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吭吭哧哧地吐出了两个字。
“我可以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给你一点心理安慰。”他用手指抵着头,装出苦恼的样子,“但要我看不到你羞耻到哭的样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还清醒的话,一定会跳下床去揍他。
可惜我现在不仅不能动,大脑也变得十分混乱。
和一般的媚药效果不同,药剂的作用不仅是加强身体的敏感度,还能自发地引燃快感的火焰,即使自己什幺都不做,那股被点燃的火焰也越烧越旺,快要将我的意识吞噬殆尽。
这实在太丢脸了。
我宁愿被他亲手搞得乱七八糟,也不想露出这样不受控制的淫乱姿态。
明明知道我心里在想写什幺,犹格·索托斯就像什幺都没有听到似的,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
“嗯……呜……呃啊……”
在他的注视下,我带着一脸羞耻的表情,挣扎着一点点地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