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左胳膊用绳子和木板夹着,身上也有不少的伤,面容黑瘦。不如说在场的几个老人脸都这样。
“就不说粮食,你看仓库的布还剩几块,搭起来的那么大个棚子种桑树一个都没活下来。就这劲别说半年,俩月都得冻死。”
“我很清楚资源很缺,老邓……”
老者咳嗽了两声。
“但……在座的大家多少也该能明白,那么久不来人帮忙,大炎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们不是都不清楚吗……”
现场陷入了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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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
邓姓老者右边的另一位老人举起手欲言又止的样子。
“讲吧,老刀。反正也只是咱们商量一遍,回头也不可能都听我们的,我们讨论个办法,具体怎么办也要以后商量着来。”
“咳……那个开运输机的……”
“别提那玩意,晦气。”
“老邓,听老刀说完再提吧。”
“额…主要是真晦气。”
“没事,下次出去大家伙再找到他打一顿,现在先商量现在的事,继续说吧老刀。”
“咳咳……那个玩意直到去年被打了一顿离开,但在那之前运输上并没有出现所谓的问题,起码证明它那个所谓的公司是没有问题的。”
“老刀你的意思是?”
“可以试着让一些年轻人先出去,探查一下,在雪融之前回来。如果确实外面还安全,或者能找到安静的地方,可以再回来,或者就地联系人清理山路。如果都不行就尽早赶回,我们也能安下心来准备别的事。”
“恕在下不赞同。”
这回是那位老者右边的老人话。
“嗯,我知道很冒险,但现在只有这样才最容易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那位老者右边的老人躬手作揖,向每个人行礼一般。
“那容我段某说两句。”
“别诌了,搞得好像就你读过书似的。”
“哈哈,邓兄的脾气直爽。但邓兄的伤相信各位都还记得怎么来的。”
老邓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的缩缩手。
“提这干嘛,揭短吗?”
“当然不是,容我冒昧。邓兄一直以来的尝试,翻越坍塌的土地,组织青年学习源石技艺,或者是别的。结果相信诸位都历历在目。
但在下并非揭邓兄的短,邓兄的体力和敏捷在皮洛萨种群里也是极强的,可数次的失败可以得出……”
“老段!我忍你很久了!”
老邓的脸色从老段开始说话起就越的又红又黑,直到最后猛地站起来,被老刀和旁边的另一个老者扶住。
“先别说话,老邓,你们的事等会儿讨论完你们再继续闹。仓库里勾兑酒还不少随你们喝。”
老者淡淡的说道,每个人都仿佛看习惯了一样微笑着安抚着老邓。
“哼。”
“哈哈,李兄爽快,邓兄,非是在下故意……可。”
老段的表情逐渐冷下来。
“邓兄想想,以你也未能攀登半程的路,即使有雪覆盖,青年们真的能完整走过吗。”
“……这。”
“一年前赶走那混贼后,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这群青年才是我们这群老头子舍命保护的。哪怕外面真的稳定了,派他们去也太过冒险。”
众人沉默着……
“不好意思,老段……”
“哈哈,邓兄如此直爽,何事都如此刚烈,段某一直深感佩服,只是我们现在要谨慎许多,才否定邓兄,在下赔礼。”
老段微微弯下腰抱拳致了一个礼,老邓却因为手的伤抱不了,只能鞠了个躬。
“老段你这样说,有别的想法?”
“是,李兄,在下早已有一决策。”
老段摇了摇不存在的扇子,拿出了一份手写的单据。
“这是那位木歺阁下今日赠送的事物的统计。
总计张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