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关上书架的那一刻,言听又用枪打伤了几个打手,在一片哀嚎声中与他们隔绝。
&esp;&esp;确认暂时安全的那一刻,言听滑坐在地上,身上的伤口开始后知后觉地剧痛。
&esp;&esp;流了不少血。
&esp;&esp;幸好今天她穿的是牛仔衬衫,里面还有一件白t恤。
&esp;&esp;言听毫不犹豫地把里面衣服脱下来,将已经浸血变红的“白t”撕碎包扎伤口止血,然后又赶紧穿上牛仔衬衫,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esp;&esp;这条幽暗的隧道真的很长,言听感觉一直走也走不完。
&esp;&esp;亦或是因为受伤身体太过虚弱有点撑不住的原因,几次她都险些摔倒。
&esp;&esp;好不容易熬到出口处,她终于见到了隐隐的光。
&esp;&esp;按照之前承衍洲的嘱咐,她找到了一把满膛的枪,一部手机和一辆车。
&esp;&esp;言听拨出了手机里唯一的那个电话号码……
&esp;&esp;对方很快接通,是个有点沧桑的男声。
&esp;&esp;言听简单地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想要寻求一些帮助。
&esp;&esp;对方说自己现在不方便出来接她,给了言听一个地址,让她开上这部车去这个地方等他。
&esp;&esp;言听挂了电话就火速上车启动,幸好受伤的是左腿,不耽误右脚踩油门和刹车。
&esp;&esp;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开到了指定的地方。
&esp;&esp;其实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言听就发现了:这地方离承觐运的老窝——陶然居,非常近。
&esp;&esp;自投罗网
&esp;&esp;这栋别墅有种欧洲古堡的感觉,隐于一片密林之中。
&esp;&esp;言听开着车直接闯了进去,满身是血地下车,坚持着走到别墅大门口的时候,她再也撑不住了,晕了过去。
&esp;&esp;等言听再醒来的时候,看天色已经是泼墨状了。
&esp;&esp;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坐在她床头前的椅子上,言听第一反应就是警惕着准备攻击。
&esp;&esp;“别怕言听,我是承少爷的人,你给我打过电话的。”对方赶紧张口解释。
&esp;&esp;言听大脑快速反应,这才放松下来,痛感这才传遍全身。
&esp;&esp;“我已经帮你把子弹拿出来包扎好了,散步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不要牵动到伤口才是。”
&esp;&esp;言听点了点头。“谢谢,请问您怎么称呼?”
&esp;&esp;“你叫我张伯就好。”
&esp;&esp;“好的张伯,请问您知道承衍洲现在怎么样了吗?”言听撑起身子问。
&esp;&esp;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身宽松如病号服的白衣白裤,整个人一顿。
&esp;&esp;张伯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哦,这是别墅里的女佣人帮你换的。”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