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街流子从摩托车上跳下,朝陆宇围拢,凶狠地把他从单车上揪下来,一顿拳打脚踢。
陆宇本来是书生,又势单力薄,哪是这一帮街溜子的对手,一下子被他们放倒在地,打得鼻青脸肿,动弹不得。
警车鸣叫,一帮街流子一哄而散,陆宇俯卧在地上,双手抱头,满嘴泥沙,浑身痛得爬不起来。
“别动他!喊救护车!”
“哪里痛?”
“到处……痛……”
陆宇昏了过去,等到他醒来,他已经躺在病床上,身上到处绑着绑带,他感觉整张脸火辣辣的,头和眼皮都有千斤重,身子动一下,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小宇!你醒了!”母亲的哭声。
“小宇!”父亲的声音。
他睁开一线目光,看到父母和夏紫莹守在床边,衡巧也在,她站得远一些,但他看出来了,她眼神很紧张。
“我没事……”他努力咧嘴,想要笑笑,但嘴唇很麻木,好像动一动就要撕裂了一般。
想坐车去送一锅汤
陆宇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再次醒来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被送到县城的医院。他被这帮街溜子踢断了两根肋骨,小腿骨骨裂,轻微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挫伤。
留在医院照顾他的只有父亲和母亲了,夏紫莹护送姐姐回省城去了,巧妹也回去了。
“妈,水。”他感觉嗓子干得冒烟。
母亲赶忙拿小勺子送一点点水到他嘴边。他的嘴巴肿得厉害,还没腿肿,根本没法拿杯子喝水。
父亲跺脚:“这帮天杀的,打了人以后就逃跑了,还不知道是一伙什么畜生!”
“咱能得罪谁呀?我想来想去,除了你给巧妹出过头,对付过王成志,其他也没得罪过谁呀!”母亲说。
她让陆宇回忆,那天几个人的面貌特征,好反馈给警方,早点把这帮家伙捉拿归案。
“他们都带着头盔面罩,看不到脸,”陆宇回答,“这些家伙显然有备而来,作案后跑到广州深圳躲几个月,风声一过啥事也没。”
“唉,可不是!”父亲叹气。
“巧妹回去了?”陆宇问。
母亲闷闷地说:“你别提她了好吗?若不是她,你也不要遭此横祸,今天已经顺利返校了。”
陆宇皱眉:“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那天早上我帮她,一个地痞都闹上门来了,作为房东,咱们能不说话?咱们陆家这么软蛋?”
母亲瞪他一眼,恼火地说:“我说不过你,但这事就是因为巧妹而起的,我想想那天那个八字先生的话,果然还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