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八,乐简像往常一样九点左右起床,并没有因为今天要上金銮殿而起个大早。
“老爷,今个真不穿朝服?”乐砚台手里抖动一件紫色的外衫忍不住问道。
老爷今一早章清醒就指着要穿这套,可是今个不是要赶大朝会,不穿朝服真的好么!
乐简坐在床沿上,伸手配合乐砚台给自己更衣,闻言肯定道。
“不用,也没有什么大事,不需要那么隆重,朝服繁琐,还是便装好,咳咳、咳咳。。。。”
刚说完一句话又惊天动地的咳起来,本来还要说什么的乐砚台瞬间闭嘴,赶紧上前给乐简拍背。
也是就自家老爷现在这个身板还追求什么,能好好活着就阿弥陀佛了。
披上一件同色系大氅,在远青小心翼翼的搀扶下坐上自己为自己设计的木制轮椅。
等乐砚台把灌好的手炉放进递给乐简,远青弟兄俩又合力把乐简抬到院子里的马车上。
“启程。”
乐砚台上马车后,检查一番,确定乐简无什不妥,大声吩咐道。
一路无言,马车颠簸的到了宫门口,侍卫看到远山弟兄俩直接放行,顺利的到达金銮殿皇帝开启大朝会的地方。
远山上前跟门口一个小太监耳语一番,只见这小太监拔腿就跑。
不一会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宣乐御医觐见!”
“宣乐御医觐见!”
“宣乐御医觐见!”
。。。。
远山推着乐简,远青守在旁边,只留下书童乐砚台,心里略显焦躁,围着马车不停的走来走去。。。
皇帝文武百官一起给乐简来了个注目礼,看见现下乐简这个情况心里想什么就不得而知。。。
赵文书站立难安,总想过去看看乐简的情况,可是现下又是在金銮殿上,不能大不敬。。。
乐简给远青一个眼色,示意他扶自己起来。
“咳咳、咳咳。。。”
还没来得及行礼,乐简又控制不住的震咳起来,咳的整个人都趴在青山身上。
“快传御医。。。”看这情形皇帝心里特别慌,暗卫来报他还不怎么信,哪有人受伤以后会成这样的。。。现在他不由得考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这、这,乐御医。。。”
“怎么会这样。”
“这、这也不该啊。。。”
。。。。
文武百官指指点点,不可置信,还好还记得自己处于地方,没敢太过放肆。
太医过来见过礼后,乐简任由他们一个个把脉,他这脉象真是狗见了都得摇几下头。
号过脉、看过舌苔。。。一群太医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阵,最后推出太医院最高长官陆院使为代表。
“回皇上,乐御医这是油尽灯枯之像,恕臣等无能为力。”
一群太医以陆院使为跪在殿前,一个两个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在地底下。
乐简冷眼旁观,这群太医技术咋样他还不知道,能有现在的医术完全靠他近几年手把手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