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心中甚至有了一丝莫名的欢喜,仿佛在期待什么。
说不清,道不明,却格外清晰。
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带着清苦的药味落在颊边。
得逞的少年却已经躲回被子里,猖狂的笑声传出,“初洄这么好看,我可舍不得你难过。”
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胸腔的震动也被这笑声一同炸响,脑子好像也一同炸掉,再也转不动半分。
只随着这笑声一同开心。
许是笑得太狠,低低的咳嗽声一颤一颤地传来,初洄无奈,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顺气,
待呼吸平缓,又将凉好的药端到他面前,鹤星安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却听得一声叹息,
“王爷该爱惜身子的。”
蜜饯递到眼前,鹤星安塞进嘴里,甜得笑弯了眼,“没事,死不了。”
初洄没有多言,薄唇却绷成一条线,转身时,捏着药碗的手指骨节白,似是有些生气。
可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鹤星安在他身后弯了弯唇。
真乖。
张太医来请脉,正巧碰到初洄,顺嘴问了句,“王爷醒了吗?”
初洄点了点头,“醒了。”
随后,头也不回小厨房走去。
张太医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王爷没醒的时候,这人比谁都担心,整宿整宿熬着,如今王爷醒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摇摇头,张太医进屋请脉。
这脉越请,张太医眉头皱得越深,“王爷,这次您实在是太冒险了。”
“那样烈性的药,怎么能说用就用?这身子亏空,怕是要很久才能补回来了。”
鹤星安倒是没有太在意,看着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絮絮叨叨的小老头,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张爷爷,您知道的。”
张太医手一顿,看着少年苍白却平静的面容,长叹口气,
“王爷执念太深了。”
鹤星安看向窗外落了叶的枝丫,目光有些涣散,“执念嘛?没觉得,只是想求一个公道罢了,别人给不了,那我自己去挣。”
张太医知道这人是什么性子,也不再多言。
“不要告诉母后,别让她担心。”
张太医:“……”
“啪”的将药箱一合,又嘟嘟囔囔,“你们母子的事情,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可管不到,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鹤星安却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多谢。”
生气归生气还是忍不住叮嘱,“王爷还是要爱惜身子,微臣会给您开些滋补的汤药,”
“辛辣甜腻的东西,王爷这一个月都不要碰了。”
鹤星安顿时苦了脸,“张……”
张太医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补充道:“微臣会让那个小侍从盯着您的。”
鹤星安彻底没话了。
他已经预见到将来的一个月,将是嘴里没味的一个月。
真是人生无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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