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半天,洗衣液也没找到,就有几块香皂,仔细搓吧搓吧,鞋也刷了,整理鞋柜的时候看到鞋柜里有两双女生的鞋他没动。
这一通折腾的叮叮咣咣,好不容易弄好了之后自己还挺有成就感,拿着自己的湿衣服就离开了,进来开门的钥匙放到了显眼的位置。
夜黑风高去作死
白束像是没了魂,回到了租的大复式里,一楼大厅三男一女。
“呦,老大,你这是挨浇了。”曹晨这人没啥情商,贱兮兮地说着,“我听小卿卿说大哥冒雨去找我了怕我掉茅楼里,我真滴好感动啊。”
话没说完,庆卿一杵子怼过来,“闭嘴吧,不想挨揍就闭嘴。”
白束没啥心情跟他们拌嘴,就说自己累了,有事明天说。
宋馨不放心,想上楼看看,曹晨一下给她拉住了,“老大不想跟我说话,你,也费尽,咱都不是那菜。”
宋馨美眸怒视,撇了撇嘴,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
曹晨说:“你说你,大老远跟来干啥,办完事赶紧走,看你就烦。”
宋馨不搭理他,看他就像傻子,懒得搭理他。
他们五个人租了一个两层的不大不小的复式,一个月四千多,先交了半年的房租。
其实一开始也在寻思怎么方便怎么来,最后还是决定住一起,安全也是考虑的一个方面,日后朋友来住也方便。
宋馨跟来天水,白束没想过,不过她说自己是来办事的,他也没多问。
这才不到十点,大山这人爱干净,开始收拾卫生,曹晨就在这瞎寻思,庆卿不爱搭理他他还来劲了,“你说老大咋了,家里出事?”
庆卿摇头否定,“社会上的事少打听,小心老大揍你。”
曹晨拿着手机偷摸地到阳台,他就好奇,找到了洪熙的号码,酝酿了几秒给他打了过去。
洪熙这个嘴也是不咋把门,问他啥就全都抖搂出去了。
曹晨挂断电话之后,神神秘秘地拉着大山出了屋,贼眉鼠眼地给大山递了根烟,“老大现在遇到了滑铁卢一般的危机,我们位极人臣,你说是不是得帮老大分担分担。”
大山细细听他道来,有些不信,有些质疑,“你怎么知道的,老大从来没说过。”
曹晨吐了口烟,“这你就别管了,干不干吧。”
大山小眼睛卡巴卡巴,“那你这是绑架。”
曹晨听了之后差点吐血,“咱这是请,是请!”
大山却不这么认为,“你不是说那是老大的白月光,能绑架?老大不得踹死你。”
“你懂什么,一看老大这样就吃瘪了,把人架过来,一个屋关一晚上,啥话就都说清楚了,你怎么这么轴呢,我跟你好好说说,这事完事高低得给你找个小姑娘,气死我了。”
曹晨拉着大山蹲在墙根地下盘算着,其实相对于大山,曹晨跟白束时间跟的多,感情也很深厚,看不得自己大哥遇到烦心事,做小弟的这凡事都得为大哥着想,可谓是万死不辞。
曹晨在这傻缺缺地计划着,还以为自己老厉害了呢。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也就是第二天,一个一米八的瘦猴和一个快接近两米的壮汉在一个巷子的拐角把刚刚加班完事准备回家的昆明遇给堵了。
昆明遇本是有七分怀疑是白束,后来看他们谈话间更是确定。
“你们要干什么?”昆明遇语气冷静,双手紧拽着公文包。
曹晨心里一乐,就这冷静的样,怎么就跟演电影似的。
曹晨故作深沉,沉了沉声,“我们不会伤害你,跟我们走一趟,事情谈好了亲自给你送回来。”
昆明遇被带回公寓的时候,庆卿在楼下玩电脑,看着这俩傻子把人带回来直接挂机了,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给他俩叫住了,“你俩给谁整过来了。”
曹晨一个坏笑,贴着小卿的耳边说道,“老大的白月光。”
庆卿听完眉毛扭成了一股绳,小声问了一句,“跟他说别的了吗?”
曹晨美滋滋咧个嘴,“职业道德,当然没说。”
昆明遇看俩人在那嘀嘀咕咕的,感觉他们一整个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庆卿得知答案,一脸庆幸,差点喊了出来,“赶紧,撒冷,麻溜给我把人弄回去,怎么请回来怎么给我原封不动地把人给我送回去。”
曹晨觉得庆卿不理解他,一把给他推开,要带昆明遇上楼,自古就没有煮熟的鸭子能飞了这种事,庆卿在后面指着他吼道,“告诉你,老大到时候要拿皮带抽你别让我给你求情,你是不是傻逼啊,谁你都敢动。”
曹晨从楼梯上往下俯视了他一眼,回了一句,你才是傻逼,你什么都不懂,表情非常傲气。
庆卿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这个时间,老大也该办完事回来了,他得赶紧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里待会将会是个修罗场。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白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一屁股栽在了沙发上,曹晨听着动静连忙下楼,一顿挤眉弄眼。
“眼睛咋的了,咋还抽抽了。”白束伸手要去扒拉扒拉他的小眼睛,手还没伸到地方就被握住,曹晨深情款款地望着老大,像是要被自己给感动哭了,“老大,你会谢谢我的,但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感谢。”
说完手背掩住半张脸,扭捏着离去了。
在街角尽头念旧容
白束听完之后这个右眼皮就开始突突跳,上楼之后进了屋,很好,真是惊喜。
昆明遇从进了白束的屋子,闻着这里的狗味就让他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