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了,叫声老公我就挂了。”
昆明遇回过神来,“别得寸进尺。”
“那行,下次一定嗷,拜拜晚安,梦里找你。”
“晚安。”
“晚安。”
要账
第二天一早,小全带四人来到了他大伯家的公司,白束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个公司还挺像样,后面直接连着的是一个工厂,大概能有个千八平的。
张骁勾着白束的脖子,“咋样,哥没骗你吧,人家真挺有实力的。”
小全听到这话凑了过来,“骁哥这话没毛病,也就这两年走点下坡路了,裁了将近一半的工人,不然还打算在旁边再建一个场子来的。”
小全直接带人先进了公司里面,不过小全大伯正在开早会,就带他们到后面的厂子里转了转,几人对木材行业完全不懂。
早会差不多开了能有两个小时,小全大伯才出来,此人名叫王千秋,长相也就是普通人,个子不高,四十来岁,要不说南方人咋有赚钱的经济头脑呢。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王千秋礼貌地主动伸出手与众人握了握。
“理解理解,反正我们也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时间多的是。”
张骁与他客套客套毕竟人家是大忙人,跟人家比不了。
“来,我们坐着说。”
王千秋摆摆手,让众人落座,秘书还进来送了趟温热的茶水。
“这要不是彬哥介绍的人,这活我不可能往自己身上揽,最近公司效益实在是不好,竞争也多,各方面都不占什么太大优势。”
王千秋嗓子眼十分干涩,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刚刚在会议室根本没有功夫喝水。
王千秋又接着说道,“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个忙我是乐意帮的,不然白给我钱我都不干。”
张骁笑笑,也并不觉得人家有多虚伪,自己也要养一大工厂的人,谁没事愿意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
晚上,王千秋亲自招待了几人,在一家挺高档的酒店,吃完饭又带着几人去了旁边的歌厅玩了一会。
在酒店的时候,人家经理直接过来给敬了一杯酒,然后在歌厅的时候更是一大堆人与其搭话,可见此人在当地的能量。
后半场公司和场子的几个老人也过来了,起初白束以为王千秋纯粹是一个高端人士,不玩这些黄的。
没想到在歌厅这一遭,不仅把他的江湖气息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且还非常接地气的能与众人开着黄色的玩笑。
大家喝着酒,多多少少话都开始有点密了,王千秋与张骁在一旁聊天。
“我听说你小子挺有性格的,如果这把事办得好,考不考虑留下来。”
张骁笑笑,装作醉酒,口齿不清地说着,“我也就是个小菜,来这我兄弟,现在在天水那边整了个会所,他比我有能量。”
坐在旁边的白束一下被抻了过来,张嘴就开始一顿胡吹。
“不过老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既然你来这一趟,无论事情办的怎么样,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木材厂后面靠的是林场的支持,家里边有一块地,不大,也就十来亩,还没有开动,你要能拿下来,分钱的事你说,这件事你好好想想,不急。”
张骁没想到在谈笑间人家就直接把活扔给你了,让他一时间还真得缓缓。
不过他没啥可考虑的,人家就是给你扔坨屎过来,你也得笑着吃下去。
“行,我考虑考虑,谢谢叔了。”
“客气。”
几人喝的蒙灯转向的,回了酒店歇脚,小全觉得觉得这群人挺对自己脾气,日后的几天都与四人厮混在一起。
“咋想的,靠谱吗?”白束给客房部打了给的电话,要了壶蜂蜜水。
“靠不靠谱不知道,简单来说就是上面有个林场是老王头的,但木头伐不下来,占着茅坑不拉屎,看来老王想把那批地拿下,但缺个先锋。”
阿竞扣着脚,“那不就是小马仔吗?”
张骁说,“马不马仔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林场不简单,里面管事的,说话好使的还有别人,不是老王一家独大。”
看来几人需要在这待几天,也不能一直住酒店,就在林场附近找了一个房子,四室一厅的,类似于那种给学生住的公寓,环境一般。
第二天张骁带着小龙整整出去一天去打听了一下林场的具体情况,以及王千秋和一些人的私人恩怨。
这片林场果然是块不好啃的骨头,而且本身这个地界比较偏,上面人员更换的也比较频繁,政策也是一天一换。
好比说你跟这个大佬勾搭上了,这前脚被窝还没给人家捂热乎呢,后脚人家就拎包下课了,就是这么简单,可往往就是这种地方,油水才多,不过也不好捞。
等到晚上张骁回来的时候一个电话也跟了过来,说是有事找他商量一下,那天在酒店看见自己与王千秋吃饭,并且无意之中知晓王千秋要给张骁点活。
是敌是友这个暂且不知,不过此人绝对跟王千秋有点牵扯。
“你让他来不就得了,或者咱一起去。”小龙跟着逛荡了一天,这两天明显肤色暗淡了许多让他感到烦躁。
“算了,我去一趟,你休息吧,白束跟我去看看。”
两人穿好衣服,开车去了一个不咋大,但是很有特色的夫妻俩烧烤店。
对面来的有三个人,其中两个都是中年,差不多三四十。
也不多寒暄,有话直说,对面想直接拉张骁入伙。
“不是大哥,你对我足够了解吗?为啥拉我入伙啊,还是你跟老王有什么过节非要在我这横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