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刚好靠在她的腹部,姜泠栀伸手,摸到他额头上出的虚汗。
“怎么会突然胃疼,你没吃饭?”
“没吃。”带着依赖的意味,季清缘用手臂环住她的腰。
早饭和午饭,他都没吃。
想问原因,他已经先于她开口:“你不在,我没胃口。”
她可不背黑锅,反问他:“以前呢,我不在你岂不是都不吃饭?”
“以前不一样。”
她自然是不懂有什么不一样。
走到沙发旁边坐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指尖轻轻摁在他的眉心。
看着他虚弱又苍白的脸色,姜泠栀说了句没良心的话。
“你现在的样子比平时好看,有种病美人的感觉。”
季清缘胃疼得更厉害了,他闭上眼睛,脸上毫无血色,无奈对她说:“当病美人很难受。”
姜泠栀主动:“我替你揉揉,说不定能好受点。”
她把手伸到他的腹肌上,隔着衬衫感受他凹凸不平的肌肉。
掌心下是纽扣坚硬的触感,和他逐渐变烫的身体。
“你揉的……是我的肚子,”季清缘难受地吸入一口气,“胃在上面。”
“我知道呀。”姜泠栀理直气壮,原本就皱的衬衫,被她揉得更加皱巴巴。
两颗纽扣之间掀起空隙,她的手指钻进去,碰到他发烫的皮肤。
空调的温度让她的手指发凉,季清缘抓住她的手,递到嘴边,含住。
“太凉了,不舒服。”他说。
指腹碰到他的舌头。
姜泠栀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要把她的手指含热才给摸。
季清缘他——恐怕都痛得意识不清了吧,不然怎么会做这种荒唐的事。
休息日,天晴。
姜泠栀盘腿坐在床上,捧着季清缘给她递的热牛奶喝。
昨天晚上折腾太久,季清缘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花样,搞得她骨头酥软一直到凌晨三点多结束,床单换了一套才睡。
今早她去看了下,盒子里的小雨伞几天前买的,已经空了大半,饶是她也觉得夸张。
她通常是被服务的那个,偶尔出力,谈不上累,爽哭倒是有。
反观季清缘,晚上运动白天也运动,从他身上却丝毫看不出疲惫的状态。
正想着,他就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手掌自然地绕到她的后腰,掌心发力不轻不重地按揉。
季清缘贴心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可以可以,你继续。”
他手法很好,按得姜泠栀舒服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