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不准嫌弃我。”他眉头紧皱,表情很凶。
姜泠栀故意和他唱反调,抱着手臂,吐出两字:
“我就。”
他胸闷气短,脑子里嗡嗡响,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咧开嘴,邪邪地朝她笑,“你嫌弃也没用,他又出不来。”
自以为抓住了她的软肋,继续喋喋不休:“你期待推开门的人是他,不过呢,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我要你见到的是我,也只能是我。”
姜泠栀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评价是毫无杀伤力,甚至有点想笑。
她放下手臂,朝门口看了一眼,走过去将门反锁,又返回来,对着他似笑非笑,“说完了?”
他噎住,嘴唇紧抿。
视野中,她向他靠近,手停留在他的脸一侧,指尖轻轻一扫,痒得他心颤。
姜泠栀悠悠道:“你想多了,你们对我来说区别不大,不是他出现我是有点小遗憾,不过你们同张脸同个身体,我把想对他做的事对着你做,其实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
他是他,江然是江然。
想到她发那条消息是为了让江然来,他心里就憋屈。
“你想对他做什么?”
姜泠栀踮脚,呼吸率先抵达他的脖颈,一股热气,手顺着他脊背上的那条沟壑滑下,摸到他的腰,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肉。
原本是放松,被她手碰到,立马绷紧。
“你腰好硬。”
他听成了……
她的耳垂在他眼前晃,那一点白,细薄的皮,里面藏着脆弱的血管。他想咬下去,让她不敢再对他说那些气人的话。
而实际上,姜泠栀趁他出神,手掌来到他的曲线上,突然“啪”一声,打在他西装裤包裹的臀部。
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窜上来,他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变越红,两只瞳孔放大,紧闭的唇中,溢出一道喘息。
江然僵硬地立直身体,像胡桃夹子里的那个木偶兵。
缓过来之后,一副被轻薄的模样,瞪着她,“你、你怎么能……”
姜泠栀善意地解释:“我是想对他做这种事,不是对你,你别误会。”
她将两只手放在他的肩上,圈住他的脖子,唇瓣印在他的嘴角。
见他张开嘴又要说话,她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唇边,“嘘,你能不能安安静静当个代餐?”
他成功被“代餐”这两个字刺激到,紧咬着牙关,取下眼镜,随意扔在地上,搂着她的腰,用力地亲。
舌头怼进她嘴里,扫着她的牙尖,身体死死地贴紧她,冷白的手臂横在她腰后,算得上瘦削的肩微微收拢,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包裹。
他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忽然发出一声冷嘶,舌尖未及时退出,被咬开极小的口子,带点儿血味,在他的口腔内弥漫。